一头黄毛卷发，低垂着脑袋，整个人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栗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这件事是程梦影指使你的吗？”
路商把头埋得更低了，“不是，我不认识那个女的，我要早知道她和您有关系，我绝对连根头发都不敢碰的。”
“把头抬起来。”沈修的嗓音淡漠，却是带着不容易拒绝的压迫力量，“看着我。”
路商遵从地慢慢抬起脑袋，黝黑的眼睛直视着沈修。
仍旧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唯有额角，悄然渗出几粒汗珠。
沈修探究地看了他一番，良久，这才松了口:“既然是凑巧，那你就随便惩罚一下自己。”
商路早已习惯。
只是他不常犯错。
上一次被惩罚，还是好几年前了。
他抬起手，两手一握，再使劲一掰，只听接连几声咔嚓声，商路的手指头就以一种失去牵引力的方式，晃荡地摇了起来。
他直接把掰折了一只手的四个指头！
商路也因为骤然袭来的痛处，额角的汗珠直接凝聚成股，顺着侧脸流了下来。
他痛苦地咬着唇，脸色一下苍白了不少。
见沈修没发话，他又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地上，随时准备用力给掰骨折。
好在，在他用力的前一刻，沈修淡淡开了口:“好了，去医院瞧瞧吧。”
商路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仍不敢放松警惕，埋着头一脸肃容回道:“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