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南希，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权御霆无奈地摇摇头，“你如果总是这样吃东西的话，胃是会出问题的。”
“嗯，我知道……”
南希默默地点点头，这种感觉她以前也有过。
就是在吃放的时候心不在焉，这样一来即便已经吃饱了，但是大脑却不能及时地反应过来，是会影响到笑话的。
“好了，那这次就先这样，你可以说说到底发现了什么？”
权御霆看着电脑屏幕，虽然从刚才开始他就看了一会儿，可是南希查询的东西似乎都很杂乱，所以他也不明白她究竟想要看什么内容。
“权御霆，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所有的行业都是有黑幕的？”
南希酝酿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头说道，“我一直以为艺术界很纯粹，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嗯，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绝对的纯粹，但是我以前也和你的想法一样，艺术界相比其他的圈子，是要更加纯粹一些。”
权御霆点点头，以他的聪明，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什么。
“我真的没有想到，姜老师竟然也是这样一个世俗的人。”
说到这里，南希感觉有些烦躁，这种感觉像是被背叛，也像是被欺骗。
明明是她那么尊敬的一个人，怎么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从她在路上发现这份文件不简单的时候，就回来查看了许多相关的资料。
虽然那家公司将公关工作做的很好，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即便再处理的好，还是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南希就是顺着这些蛛丝马迹，寻找到了很多相关的内容。
即便这些从法律的意义上并不能算作实质性的证据，可是作为一个有正常思考能力的成年人，还是会把这些线索全都关联起来的。
网上的负面言论并不多，但是在南希顺藤摸瓜之后，发现这些言论并不是空穴来风。
她查到很多被抄袭的小设计师，他们的控诉没有一个受到重视的。
而且还有好几个在反抗之后，都被一一打压了。
让南希更失望的是，那些打压他们的人，基本上都和姜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一些是她曾经的学生，还有一些是曾经合作过的。
按理说现在很多东西都已经挖不到了，但是南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耐心地翻看了过去近十年的相关消息，还是让她找到了很多。
换一个没有耐心的，这些事恐怕真的会一直石沉大海。
南希把这些事说给权御霆听之后，她的心情还是很沉重。
而且权御霆也同样沉默着不说话，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抬起头：“南希，其实有些事，可能真的是你想的太简单了。”
“是啊，我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白痴，一直都在信错人。”
南希轻叹一口气，心里很难受。
但是权御霆却摇摇头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从一开始接触到这个圈子，就已经达到了一般人没有达到的高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