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一个身着黄色九龙丝袍的男子,急促的声走来走去。他那阴森的脸上已经被狰狞扭曲的不似人形。
今日朝堂之上又让这个御凌景出尽了风头,弄得朕倒是十分的尴尬。原本以为,这次是羞辱御凌景的最好的一个机会,没想到不但被狡诈善辩的御凌景化险为夷,还让他出尽了风头?真是可气至极!
突然,御寒风那阴森愤怒的眸光一扫,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茶杯迅速地滑落,而拍桌子的那个人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跟他的愤怒相比,这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候,一个矫健沉重的步伐慢慢的靠近,走到了御寒风的面前。“臣大内侍卫副总管赵炎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赵炎!”御寒风陡然的一个转身,手臂一挥。
“谢皇上!”赵炎快速地站了起来,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到了皇上身后御书桌下淌落的杯子碎片,便知道皇上刚刚大发雷霆,所以自己必须谨言慎行,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祸端。
“赵炎朕问你?”御寒风一脸漠然,冷冷的道。
“皇上请问!”赵炎躬着身子,双手抱拳的道。
“摄政王是否真的将那个凶手正法?将其头颅挂在摄政王府的大门之外!”御寒风眸子一闪,看着赵炎若有怀疑地问道。
“确实如此!”
“他怎么能下得了手呢?这也不太像他的为人了?”御寒风手托着下巴,一脸疑惑地说道。要说此事处理得也符合摄政王御凌景平日里的做事风格,只是此事关乎的可是摄政王御凌景的救命恩人?御凌景虽然外表冷漠,不可一世,可是内心狂热确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之人,御寒风左想右想还是觉得此事略有蹊跷。
“不知摄政王是怎么说的?”赵炎看着皇上的诧异的表情,淡淡的问道。不过说实话,赵炎倒是的确有兴趣知道,这个不可一世、孤傲冷漠、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会在皇上面前如何解释。
“他说得倒是合情合理,滴水不漏!让朕找不出一丝的破绽!”御寒风轻叹一声,缓缓地道。
“哦?摄政王真的如此厉害?”赵炎眸子一扫,若有怀疑地道。
他这么说完全是想套皇上嘴里面的话,自己可是听着摄政王的故事长大的,他当然知道摄政王御凌景的丰功伟绩,也正是因为如此,赵炎才将摄政王当成了自己的偶像,以打败他为目标,所以自己才能将“行云流书”练到别人都达不到的第八层。
“摄政王说那个凶手虽然救过他的命,但是他也曾将那个凶手在府里养了十年。可是那个凶手不知感恩图报,敢在他的摄政王府犯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了王府的安宁,为了他军队的纪律以及给死者一个交代,所以他将凶手正法!”
听了御寒风的话,赵炎微微的点了点头。御寒风扫了他一眼,轻叹一声:“他的厉害之处不仅如此啊,否则朕跟他斗了这么多年,从未从他身上讨到过一丝的便宜?幸好他的朕的皇叔,而非朕的兄弟……”
赵炎看着御寒风一脸的疑惑,御寒风接着道:“他若是朕的兄弟,恐怕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他了!”御寒风说着眸子一闪,看了一眼身后的龙椅。
“皇上,臣还需要继续监视吗?”摄政王府的丫鬟失踪案已经告一段落,自己不知道了皇上到底是何意,是否准备让自己打持久战,故作试探性问道。
“继续监视,对于摄政王府的一举一动朕必须要掌握的清清楚楚,绝不给御凌景任何一丝喘气的气息,朕决不允许御凌景在朕的眼皮底下做任何的小动作!”
“是,皇上!只是……”赵炎弯着身子,余光一扫,说了一半的话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怎么了?”御寒风狭长的鹰眼射向了赵炎,冷冷的道。
“七皇子身边的那个韩侍卫,臣跟他交过两次手,不知他到底是敌是友?”
“恩,怎么回事?”御寒风眉眼一挑,一脸狐疑的看着赵炎。
“第一次交手是臣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迫于无奈打了起来!”
“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昨天晚上!”赵炎淡淡的道。
“昨天晚上?为何?”御寒风直直地盯着赵炎,若有所思,一脸诧异地问道。
“昨晚,那人突然出现,对臣一顿数落。说臣就凭这点拳脚猫的功夫还敢监视摄政王府,真是自不量力,所以臣气不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