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每次都是这样,喜欢吃什么就死命吃。
以前做出五十多斤牛肉干,他一天就给吃完。
姐姐害怕他多吃上火,把装着牛肉干的陶罐给放到箱子锁好。
他每次都会偷摸着把锁撬开偷吃。
对此,他已经懒得说了。
“动手?兰子月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连菜刀都拿不稳,要是等会儿在切肉的时候弄些血去到肉里,还不膈应死人。”猫小耳之所以一口气说这么多,就是在找借口。
刑刑哪里肯放过这次让他动手的机会,他快步靠近,“大叔,没说让你拿刀帮着切肉,我是让你用石磨帮姐姐磨肉。”
他这一说,猫小耳当即傻眼,已全然不知要怎么接话。
兰子月走到他边上,伸手拍下他略微有些发僵的身子,“猫叔,明儿就拜托您帮我一块做猪肉脯了。”
不等他回过神,兰子月已转走到院子里。
顾不得细想,他连忙冲到兰子月边上。
也不知在说什么,一路都在比划。
天一过,猫小耳就被刑刑给请出屋。
“啊,刑刑,好冷呀,你去跟兰子月说一声,我身体很不舒服,不能帮着做猪肉脯。”丢下这话,他半边身子已穿过门框。
“猫叔,你不舒服呀!赶紧回去休息。今儿我们不做猪肉脯了,恰好好久都没给店里人开荤,等会儿我烧几道可口小菜。”兰子月刚说到这儿,就瞅见猫小耳幽怨地看向她,笑着补充道:“您老放心,您的米粥我会提前煮好的,也会给你留一碗汤。”
之后,猫小耳只能顶着顶草帽,站在大太阳底下,全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果然宁可惹小人也别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