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刑,走!我这边有个土办法,到我屋里,我教给你。”
不远处,兰子月偷窥许久,见他们俩离开,觉得没意思,才回到屋里。
唯良这小子最近吃错药了。
奇奇怪怪的。
换做以前他瞧见自己和东吕余一一块吃饭,早就冲进来了。
“……子月,你弄的炒饭味道真好。我吃饱了。”东吕余一优雅地拿出一条手帕抹去嘴角的油渍。
兰子月突然瞥见上面绣着一朵丑到爆的梅花,赶紧抢过来一看。
这不是五年前自己闲着没事干绣的手帕。
因为太难看,之后就被她压箱底。
看它这成色,布头早已变色发黄,梅花的丝线也已褪色,想必已用了好些年了。
东吕余一害怕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慌乱下抽过她手里的帕子。
找个借口离开了。
没等他缓口气,兰子月飞快跟着进屋,直接冲到他的衣柜前翻看起来。
东吕余一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翻找出一只箱子。
打开一看,全是她的东西,有做好的半只靴子,写了一半的话本,雕刻的印章,泥人……最底下是一本厚厚的册子。
她赶忙翻开,里面全是东吕余一记下的事。
“今儿天气不错,子月跟我说想去县儒学看看,我本想告诉她女子不能进去,却又舍不得让她难受,就趁着大中午,以请客为理由支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