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吕余一毕竟是偷溜出宫,眼见快到门禁时间。
再不回去得会儿马公公就该起疑了。
他再舍不得离开兰子月眼下也必须要走。
“君御!”兰子月心里未尝舍得他,她冲上去抱紧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后天我进宫开看你。”
“嗯,我等你。”东吕余一想说很多,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换做最为普通的几个字。
不为别的,他只希望子月的病快些痊愈就行。
东吕余一这一走,兰子月陷入无尽的相思之中。
快到深夜,她睡不着,便起来写话本。
猫小耳刚送夜宵摊回来,瞧着书房晃动着烛火,靠近一看见到兰子月不停写着什么,急忙冲过去抢走她手里的毛笔。
“我说兰子月。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吧!你是真的不想去参加祭祀庆典了嘛!你究竟知不知到银钱是赚不完的,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抗着,就算让你赚尽全天下的银钱你有命花嘛!你、你笑什么笑!我在教训你呢!给、给我严肃一点——”平日猫小耳脾气是有些大,不过他再生气也不会动手,就爱嘴里念叨几句。
谁对自己心里好,兰子月门清。
她起身摇晃着猫小耳的手臂,“猫叔,我这不是大白天睡太多,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你是知道我的,睡不着就爱多想,多想就更加睡不着,如此往复,没完没了,不如起来写话本,既能缓解压力又能赚银子,何乐而不为。”
猫小耳完全寻不到论点来反驳兰子月的话。
最后只能硬下脸来凶巴巴地又叮嘱几句话。
这才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