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到底把兰大福一家都安顿好没有?姐姐是兰子月本人的事你可不能告诉他们呀!”刑刑拉住他强调着。
一提这事沈唯良气不打一处来。
到底原主做错什么事,这辈子要遇上这么极品的一家人。
开口闭口只谈钱。
以前他记着兰子良人还不错,怎么不见几年,就成那副模样。
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事情到底处理得怎么样?沈大哥你多少说句话呀!”屋里黑不溜秋地,却不妨碍刑刑感知他的情绪。
他催着沈唯良说话。
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沈唯良就将他如何安排兰大福一家的事全说了。
完后还补充道:“刑刑你就放心吧!我已叫人送他们去边关,还给了他们一大笔银子,他不会继续来纠缠东吕余一和嫂子的。”
话虽如此,可刑刑怎么总觉得心里如此慌乱。
他总感觉兰大福一家不是单纯要银钱那么简单。
“哎呀!刑刑要我没记错你今年才十四岁,你十二岁跟我嫂子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几遍我真的被他们家的人摆一道,他们到时候寻到嫂子面前,你觉得嫂子她会怕?”沈唯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话,倒下床两眼一闭彻底睡死过去。
留下刑刑一人干巴巴站在原地干着急。
次日一早,吃早饭时,兰子月瞅着刑刑刑那深黑色的黑眼圈,“刑刑,要我没记错昨晚不是你守夜呀?”
“……呃,哦,昨晚我睡不着就起来练武,谁知道越练越精神。”刑刑平日一般不对兰子月撒谎,故而此刻他找这么蹩脚的借口兰子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反而是东吕余一看出他有些心虚的样子。
吃过饭后寻到他。
“王爷,您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真的没对你和姐姐隐瞒任何事。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敢在你面前说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既然你愿意发誓,那我暂且相信你,刑刑你是知道的,我不太喜欢不听话的护卫,即便子月护着你,要是你敢欺瞒她,对她做出任何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东吕余一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