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忽然想到这小子昨晚是全果着钻进被子的,忙跑到大卧室去找睡袍和棉拖鞋给她换上,这小子就是个太上皇般的存在,不伺候好了自己日子肯定不好过。
拿着被子放回卧室,回来给苗苗倒上酒,这小子连筷子都不用,伸手就掂着吃上了,方奇打掉她的手:“你啥时候学印度人了?”
“切,我才不稀罕呢。”拿着餐巾纸擦擦干净手,“上海的小菜还是蛮不错的来。”
听她撇着上海腔,方奇都发笑:“行,你喜欢咱们就多玩一个小时。”
“不成,怎么着也要多玩俩小时哩。”苗苗故意学着他说话,然后托着香腮看着方奇笑,“放气,你知道不知道我第一次听见你说话,越听越觉得好笑,可是那时候我睡在病床上动不了,也不能说话。可是一想到你说话的腔调,身上也不怎么疼了。”
“是呢,我说话是麻醉剂哩,你中意不?”
苗苗又是一阵开心地笑声,“我能吐槽不?”说完自己先笑上了,“你确实是个逗逼,只要一想到我就想笑。”
方奇拿着酒瓶给她看,“小学霸,看你认识上面字不。”
苗苗拿着酒瓶:“喀轰乞热肚完钱利伊,后来那字不认识。”
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方奇就好奇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苗苗放下酒瓶,“法国大鼻子说话喜欢用很重的鼻音,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要烤着吃,烤不熟也要加热了吃,总之味道还不如伊利牛奶。”
方奇捂脸,果然是个冒牌货,总以为她无所不能,事实很打脸。
俩人边吃边说笑,一起到快三点,酒全喝了,醉意也上来了。方奇要回小房间睡觉,苗苗一扯他的腰带竟然把睡袍扯开了,嚷嚷道:“瘪,瘪乱跑,这边。”跟牵驴一样把方奇牵到大房间掀开被子让他往里钻。
俩人像驼鸟一样钻进被窝,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还好暖气够足,不然就睡冻了。
这觉一直睡到中午,方奇还没睡来就被苗苗给闹醒了:“太阳晒在屁屁上啦,懒虫!”揪着他的耳朵拎起来,“人家酒店都让你睡塌了好哦。”
“哪啊?”方奇揉揉眼睛,又倒下,“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
苗苗捏着手机凑他脸前:“十二点三十八分,你还想不想玩了?”
方奇一骨碌身坐起来,“晕死,怎么不叫我?”
“我起来就叫你啦,你懒,不肯起来,还怨我?”
方奇赶紧爬起来去洗漱,只说要玩几天的,倒在酒店里睡过头了。
去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自己手机就响了,看是葛昭昭打来的赶紧接听,原来葛昭昭从苗董那里已经知道他们回来了,“要不要派人去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