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了一个多小时,东方已然微微放亮,老道收了招式:“好了,今天就练到这儿吧。记住,别跟外人说我教你。”
“哦,”方奇答应了声,跑步出了青牛观,一路向山下跑去。闹腾了了一夜,总算还有点收获。这老道还算有点东西,如果能把老道的本事全学会了,自己也可以小小地牛逼一把了。
下山的路上空气相当冷凛,呼的气都是白色的。路过绝壁寺时就见老小和尚在树下打拳踢腿,玩的不亦乐乎。
老和尚停下手,双手合十,“恭喜护法又找到位师父。”
方奇嘿嘿道:“他才不是我师父哩,打架跟我差不多,也没比我厉害。不过他教我的是别的东西。”现在精神正好,“老头,你不说要教我功夫的吗?来来来,教我段。”
老和尚也没推让,一拳一式比划教他,实际上才几招,仍然是拳法刚猛一路的。方奇有基础,学的也快,回去自己练习就行了,功夫这东西就是长期训练的结果,没什么诀窍。
下山回家时爹娘还没起床,方奇匆匆冲了把热水澡钻进被窝就睡。这一觉睡的太死,醒来一看都九点多了,靠在床头上抽了只烟,没有苗苗来捣蛋,连觉都能睡过头了。
起床洗漱完去餐厅,桌子上放着牛奶和油条,家里暖和,摸着也不冷,正吃着饭妹妹进来,“哎,哥,现在才起床啊。我和娘下地都回来了。”
“娘呢?”
“娘去菜园子了。”
他们家的菜园子被平掉之后,娘又在原来看棚的山脚挖出块地种上蔬菜,庄稼人还是吃自己种的菜安心。
“看看这是什么?”梅子两手拢在一起在他面前一晃就收回去,方奇眼尖,忙说:“给我看看。”拽过她的手来仔细看那颗小苗,只见那颗小苗长的碧绿可爱,嫩绿嫩绿的。
“咦,怎么会有这种草药?”方奇也纳闷了,因为豆谷草现在长的根本不是时候。原来在后院移栽了一颗,可惜让鸡给吃了,让他心疼了好久。
妹妹问:“这是什么草?”
“治眼病的豆谷草,快拿去玻璃房里栽起来,别冻死了。”
妹妹捧着豆谷草去后花园找个花盆栽上端时玻璃房,回来时说了声“我去做作业去了哈”便回房间去了。
方奇吃了饭去医院巡视一番,早晨又来了两个病人,不是绝症,而是看不好的牛皮癣和真菌感染的鹅掌风。葛老爷子没来请示,是以他也只是翻看了收治病人便首先走到女警老娘的病房里。
女警名字叫陶乐乐,名字起的倒是喜庆,可是人一点也没有喜庆的意思。看见方奇进来忙站起身来打招呼:“方医生。”
方奇看了看记录卡,第一批药物已经开始服用,但是这老太太还处于半昏睡状态,情况不容乐观。
“我娘怎么老没醒啊?”
方奇放下记录卡,“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以为像警察抓人一样简单?”
陶乐乐被噎的面红耳赤,看着他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