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跑到山上放飞虫是什么意思?”
瘊面和尚哼哧了一会,咬咬牙:“我是看见那东西长相恐怖,怕吓着人,出家人又不能杀生,所以才带到山上放了的。”
苗苗连连冷笑盯着大和尚,“你徒弟说是放生,这事不会你也知道吧?”
大和尚本来莫名其妙的,反问武弘:“你放的是什么东西?”
武弘说:“三只怪鸟,长的太难看了,好像阿鼻地狱里出来的东西,我念了经才放的。”
嗬,这瘊面和尚还会狡辩,不过他真咬定这么说,方奇也拿他没办法,本来他这套说辞也在理,反正不会承认是他操纵着蛛甲虫袭击警察的。这个官司是打不清了。
“算了,武弘,丑话我跟你说清楚,你作了什么恶事,自个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没人知道。”伸手在他几处大穴上用手指头戳了几下,这次他特意用的是单指,意在让这帮和尚也看看,既然他们认为自已会一指禅,让他们继续误会好了。有所顾忌总比肆无忌惮的好吧。
当然,他几指头戳出来时还故意装逼了下,都是练家子,在人家面前露出破绽会贻笑大方。
武弘果然浑身轻松,爬起来作礼:“多谢相救!”
他师父也松了口气,合什道:“多谢高人救我徒弟,我服了。”
出来时,老和尚好像颇为不舍,“师父多年前就料算到护法到来,没成想会是这样,贫僧真是大大的不敬。若能晚走一日,愿听护法教诲。”
方奇心说,真特么扯蛋,我跟你说禅,你能听懂吗?打个哈哈:“不用了,佛门净地,我是俗人一个,吃不惯斋饭素菜,拜拜。”正要走,警官跑出来:“怎么我们一来你就要走?”看看老小和尚,“你们还称他护法,是干什么的?”
估计这老和尚也是听他师父的,要是扯能扯出一箩筐来,方奇说:“我是医生,他们就称为护法。我们先进,你们做你们的事。”
警官说:“我们的车在外面,一会一道回去。”
出来果然见外面停了两辆车,方奇和苗苗坐进去,苗苗问:“放气,你装的可真像,就是差一根葱。”
方奇摇头,“老小和尚都狡猾狡猾嘀,据我所知,这甫田少林也算名门正派,越是大门派越是约束极严格,怎么会教出这么个歪瓜咧枣来。真搞不懂了,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想隐瞒什么?”
“我又不是百事通,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苗苗往后一靠,“我倒是有个办法,有句话说的好,要知心腹事只听背后言,咱们来夜探弘福寺,怎么样?”
方奇吓了一跳,“你胆子大了,咱们俩连那墙都蹦不上去,你还跑到老虎嘴里揪胡子,真不想好了?别看老和尚年岁大了,可那禅杖我瞅至少也有四五十斤,一帮野和尚群殴,咱俩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