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鹘骑兵见又来了这么多的人马,死的心都有了,一齐叫喊救命。月烈问怎么回事,方奇说不肯投降还要反杀他们,月烈笑道:“你们才五百人,人家是一千名骑兵,当然要反杀你们,怪不得他们。不过这帮人,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好,免得他们当我们好欺负,再绑两天吧。”
第三天又死了几个,照例又拖到山沟里喂狗,这回回鹘人可扛不住了,一个劲地哭喊降了降了,一定会忠心赤胆,若有反悔天打雷劈。方奇说道:“若信了他们你便输了,回鹘人最不可信的便是诅咒发誓,他们从来就没拿发誓当回事,写在纸上的合约都能反悔,何况嘴上说说了。” 月烈问:“那你打算把他们全饿狼?”
方奇摇头,“也不是,等到马好了再放他们,饿上几天又不会死,死了喂狼好了。”
一连五天,每天都有几个人死掉成了狼粪,到最后还剩下七百多人已经饿的奄奄一息了,那几十匹马也能站起来了,月烈才命人给他们一碗肉汤喝。解开他们的绑绳,看着这帮家伙像狼一样拼命往嘴里倒肉汤,样子着实恐怖。
又歇息了两天,这些人恢复的差不多了,月烈才下令拔营起寨继续朝前走。回鹘骑兵自然是没资格骑马了,被绳子绑成一长串,被人押着走。
这条山沟走了一天半才走出去,前面又有座山,癞痢头指着山说:“这里便是龟蒙山,山上也有一伙子土匪。可是他们投降了回鹘人。”又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山上有土寨子,山上还有人马和旗帜。
一看这座山实在是太大了,想剿灭回鹘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几人一商量,便在下面扎下大营,先派出探马前去探查。探马出去跑了一天,到了晚上总算是陆续回来了。
听了探马的探报,月烈也犯上愁,“这里山势这般险要,怎么才能攻打上去?”
方奇抬脸看看巍巍龟蒙山,意味深长道:“你不会又是要让我去打前阵吧,我想静静,你可别问我静静是谁哦。”
回到自已的帐篷,苗苗挖苦他,“你不说不撩她的吗?怎么又扯上静静了。”
方奇往被褥上一倒,“我只是想静静地考虑问题嘛,你又何至于此。”拿出旱烟袋上装上烟味吧嗒吧嗒抽了几口。苗苗倒在他身边躺下,过了会子耐不住寂寞捅捅他,“你听,是什么动静?”
方奇以为她又想捣蛋,侧转了身子,“别理我,ok?”谁知刚抽了一口烟,便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接着便有人奔跑叫喊:“不好了,那边有什么野兽过来了!”有人吹起紧急报警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