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皇上已经穷到掉渣了,源实潮还派出二十多的卫士来“保护”他,也真是可笑。不过又一想,源实潮可是以曹操自居,曹操干的便是“挟天子令诸侯”的勾当。若没有人“保护”,万一平小西原把皇帝抢跑了,再打着皇帝的旗号讨伐他怎么办,如此来说,源实潮想法也没错。
方奇见这皇帝做的既可怜又可厌,有心不管他,可又怕他死了,那可脱不了干系了。便渡入一丝药气聚集在他胸口上,这位皇上还是个先天性的心脏病,难怪会长成这样。好像自从徐福东渡开辟了文明之后,皇室就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纵观天皇历史,好像从来都是在憋屈中苟且偷生的,从来就没有雄起过。
方奇注入的药气在心脏周围一圈圈萦绕,不断地地增强心肌的能力,这发动机出了问题,想雄起都不可能,但愿自已给他治病能让他称雄一回吧。
一个时辰过去,后屈河终于舒服了些,被方奇扶起来拱手道谢:“多谢先生给我疗治!”
苗苗在宫里转了半天,逐个看了墙上悬挂的字画。心说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这些字画也有些价值,单单这些宋纸便价格不菲,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消费的起的。
方奇回到自已的蒲团上盘坐喝水,“陛下,不知道早年传说中原徐福东渡与你是什么关系?”
后屈河脸色缓和了许多,说起徐福仍然是一脸的崇敬:“先祖创立下这基业,可惜到了后来便再也无法重现祖先们的辉煌,实在是惭愧。”又说:“你们源氏也是中原的一支,很多时候真想再去大陆凭吊先祖遗迹。”
方奇放下茶杯,让小白拿出一袋铜钱来:“陛下,你有胸口疼已经治愈,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希望能罢后不战休养生息,而不是到处骚扰打仗。”起身告辞,跟这位窝囊废聊天都没意思。
从皇宫中出来,四人骑上马去往兴化寺,寺院离皇宫不远,里面果然能找到鉴真留下的痕迹,这里供奉有一尊按照他的肉身宝相塑造的神像。寺中的和尚说,当年鉴真法师来传法,兴化寺的和尚被辩驳的哑口无言,此后便拜在他的门下跟之学法。
兴化寺也可以算作兴福寺的一个分支,因为早年鉴真和尚便是在兴福寺呆了五年。后来为当时的天皇不喜,赐他一座废弃的宫殿,鉴真法师结庐造唐招提寺,并在唐招提寺弘扬佛法。后上位的天皇推崇佛教,并在奈良建造了很多寺院。鉴真坐化后其弟子将他的肉身金漆塑身供奉在寺庙内,至今仍在。
原以为来京都会有些收获,可惜只是两手空空。东瀛脚盆只注重利用宗教表象,少有大德高僧。即便是后世寺庙也可以是私人财产,和尚也可以把寺庙当成家,在里面娶妻生子繁衍生息。
在京都小住一夜,次日方奇四人便欲返回镰仓。行至印沼附近时暮色渐浓,刚离开一座村庄,他们打算到下个村庄投宿。正行走间,忽然一阵旋风刮过来,几人不由微闭双眼等那阵风过去,就见前面一百米处站着匹马白马,马上坐着个俊面公子。
乍一见到此人,方奇眼睛不由半眯起来,苗苗警告道:“你可要小心了,此人会变脸,法术非同小可。比之西明道人也不遑多让!”两边对峙着,谁也没主动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