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喝着稀饭,还一边嘴里瞎说八道自娱自乐,还拿眼瞅缩在一边那老头,发现老头根本没反应,就像一具会喘气的死尸。兴味索然道:“老头,你有老婆孩子没?听说你们这旮旯尽出活雷峰,能不能你也做上一回,放我出去,让我出去找点吃的去。”
老头也没理他,约翰又说:“老头啊老头,听说你们这里的修士和修女都修炼双修,双修是怎么修的,你教教我呗。”老头还是不理他。
约翰喝完稀饭,又把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把残余的稀饭舔干净,把碗扔到外面,“听说你们的院长要死了,我那两位哥们去救他了,肯定没救活,不然他俩肯定把我也给捞出去,那两人吧是个好人,估计这阵子恐怕挂在绳子上了吧。”
老头仍然不理会,默默地收起碗来佝偻着腰走了。
次日,老头又来送饭,约翰问:“嗳,你说我们那两个是不是死了?你们不会也把我做成人肉干吧?”这回老头也没坐,就站在那儿跟个弯曲的树棍子一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约翰看。
把约翰看的心里直发毛:“死老头,表吓我哈,我只是个穷吊丝,又没肉,吃了我还不如救我出去,我那俩朋友身上有好多钱,我要是找到他们肯定会给你。”
在老头那股眼神的威逼之下几口吃完稀饭把木碗扔出去,待老头捡起木碗咣啷锁上门,他才跪在木栅栏前两手攀着木头朝那边看,咒骂道:“死老头,你丫的就是个神经病……”手指摸到锁头居然没锁上,心里一阵的激动,“尼媒的,老头想让俺做上门女婿呢,还跟俺留下后门。”
扳开锁头出来,待他来到地牢那道木门前用手一摸,啐了泡口水又骂上了:“妈蛋,救人救到底嘛,开一道锁一道算咋回事!”两手在地上乱摸,又摸到木栅栏上,手被个尖锐的木隼子划了下,不由大喜,捏着那根木隼子使劲拔下来。
别门撬锁偷鸡摸狗可是他的拿手好戏,拿着木隼子捅进锁头里一捅,嘎巴一声锁头便开了。约翰嘿嘿浪笑:“特么这玩意儿还能锁住爷爷我?小样的。”出了地牢,上面便是一条通道,并没有看到人,约翰由着那条通道爬上去,那上面就是他们进来的洞子。
可是,这个洞子里也没有人,猫在洞子时咂摸了半天他才想到方奇和苗苗是上了最高层帮人看病的,对,就去那地方,找到东西先垫饱肚子,看看那两人跑哪儿去了,跟着他们有肉吃呢。
约翰沿着向上的通道一直爬到最高一层,那个通道也有把锁头锁着门,撬开锁头推门进了石室。就见那间石室里陈设简单,没啥东西,靠近中央吊着的铁吊盏洒下不大的灯光,在洞子里呆的时候久了,眼睛就能适应性里面的环境。
忽然墙壁边出现一个高大影子,约翰心一下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