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分钟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却没有穿上舞狮的衣服,反把不少乐器抬到了庙台,舞狮变成了音乐会。
郑思霖的唇角抽了抽,马戏团的人不走寻常路,毁了合约,他们可要赔偿不少,但他们却不以为意,一意孤行。
走进线庙,钱天乐就嗅到了一抹危险的气息,不自觉地转身,就对上了周业平的视线,他怎么阴魂不散?
“他们请来的几位音乐家,在化城可小有名气,马戏团砸了重本。”一次演出费,就能抵得上寻常人一年的工资。
“但他们的音乐,和庙会可不搭,不知城主的葫芦里面在卖什么药。”他们也捉摸不透郑思霖的心思。
“左右不花我们的钱。”参加线庙会,也不用给门票,还能听到化缘音乐行的大师,演奏的音乐。
但就在众人沉浸于美妙的音乐时,乔东的庙囊被偷了,他的怒意“蹭”地一下就往上冒。
卯足了劲追向身穿黑色夹克的男子,但梁侪却转身走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巷子,伸手不见五指。
乔东额头上的青筋凸起,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了庙囊,他拿什么去探望舅舅一家?
林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越不希望发生的事,越容易发生,他这把老骨头也跑不动,乔家的保镖也无法在第一时间赶到化城,远水救不了近火。
“该死!”乔东气得直跺脚,庙囊丢了,可不能再丢了庙镯,否则二叔就会在父亲面前煽风点火,数落他的不是。
梁侪的眸中掠过一抹玩味,他可是上一年化城马拉松比赛的冠军,鲜少有人能跑得过他。
等今年再拿下第二个冠军,他就要把乔家放在庙囊里面的城宝,献给郑思霖。
想爬的越高,就要找更有实力的靠山,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左侧就出现了一道影子。
“谁?”梁侪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后脑勺就被重重劈了一下,瞳孔逐渐失去了焦距,之后发生何事,他不得而知。
“跳梁小丑。”钱天乐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把庙囊收入囊中后,他还拿走了梁侪的菲尔玉佩,博物馆的展览台上恰好缺了一块玉佩。
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和谭文瀚的玉佩相差无几的城宝,就拿梁侪的来顶替一段时间了。
“我都不敢打电话给老爷,万一他发现庙囊不见,我就要被骂得灰头土脸。”林松的心里也不舒坦。
“难道,你还想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乔东面无表情道,他们在互相指责。
音乐会一结束,乔东就气冲冲地走到山腰,一边走一边指责林松,他也不是有意而为之。
就在他们回到悬崖酒店的房间时,就发现丢失的庙囊,被挂在了门把手上,乔东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开。
“我只能帮你们找回三个庙囊,剩下的两个,也不知落在了何人的手里。”钱天乐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剩下的两个庙囊,实际落进了他的口袋,乔东不疑有他,轻咳几声道:“能拿回三个庙囊,我也知足了,不过你为何会发现庙囊,是我们的?”
“我可不是瞎子。”钱天乐指了一下被刻在庙囊外的字,乔东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但缺失的那两个庙囊,不能落在他人手里,我再去找一轮,明天我们的人,应该会到化城,我就不信揪不出始作俑者。”林松沉声道。
“那你就留在化城,继续找,我可不想和你待在一个地方。”乔东的唇角掠过一抹戏谑的弧度,倏尔转身看向钱天乐。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帮我们,应该也是想要好处吧?”乔东阴阳怪气道。
钱天乐拿出了入场券,递给了乔东,在看到入场券上面的“钱氏集团”时,乔东的脑海中突然掠过一抹亮光。
父亲曾和他提及过钱氏集团,和钱氏集团合作,有利有弊,钱氏集团是江城的第一企业,想和钱天乐合作的大有人在。
但树大招风,乔凛思来想去,还是不想和钱氏集团扯上关系,免得林场的顾客也被寝室集团抢走一半,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原来是钱家的少爷,但我父亲不愿去,我也无法强求,你还是把机会留给别的企业吧。”乔东推脱道。
“怎么?我帮你找到了几个庙囊,你就翻脸不认人?”钱天乐挑眉道。
乔东不置可否,父亲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他才不想揽事上身,但钱天乐却不让他走进房间。
林松叹了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