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交出一份让公司满意的答卷。”毫无成就,哪怕等到了一个月,也不一定能转正。
转正之后的待遇,和实习的待遇差了一倍不止。
“从谭文瀚的工资扣一部分吧。”钱天乐掏了掏耳朵,他们大费周章救下了谭文瀚,谭文瀚可要给点表示。
远在博物馆的谭文瀚,气不打一处来,钱天乐不按照常理出牌。
“这臭小子,真不给我面子。”谭文瀚一脚踹中了垃圾桶。
但没有钱天乐出面,凭他一己之力,也找不到五钱华图。
收到了投资款,梁琥就亲自把五钱华图,拿给了谭文瀚,谭文瀚一瞬不瞬地盯着梁琥,他怎么会突然回到江城?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看清眼前的人的模样,梁琥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
“博物馆请我来当鉴宝师,你不是明年才能拿到毕业证?现在还没有放假,怎么就开始工作?”谭文瀚云里雾里。
以七物大学的风格,在学生还没毕业之前,他们是不会允许学生一边工作,一边上课,若学生拿不出学费和生活费,他们会帮学生垫付一段时间。
“我,我毕业了。”梁琥睁着眼睛说瞎话,忙不迭离开钱氏集团。
再待下去,他就要露馅了,这世界也太小了,竟能在江城遇到他的大学老师。
看着梁琥逃跑的背影,谭文瀚就打了一通电话,给七物大学的校长,才发现真相。
发布会一结束,安独就垂头丧气地来到深夜面馆,计划赶不上变化,调出监控,他也没有找到始作俑者。
“怎么?计划失败了?”深夜面馆的馆长,拿出了一杯水,递给安独,安独没有回答,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面馆上的珐琅御瓷器上。
“你那瓷器,怎么卖?”安独话锋一转道,魏沭循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卖,多少钱都不卖,那瓷器可是我的镇馆之宝,卖给了他人,深夜面馆是否能开下去,还是个未知数。”魏沭面无表情道。
前前后后也有不下百人,问过他的瓷器如何卖,但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
安独的神色变化不定,他看上了珐琅御瓷器,他要利用瓷器掰回一局。
等他在胡扬镇站稳脚跟,他就要摆脱钱氏集团,钱氏集团在江城也是第一企业,但分公司连企业前百名都挤不上。
摆脱了“钱氏集团”的帽子,他才能光明正大地卖假茶。
夜深人静时,他就把白天偷来的钥匙,拿了出来。
可他还没走进深夜面馆,警报器就响了,安独的背脊一凉,慌忙之中,他就跑回分公司。
就在他离开不久,毒莲组织的就混入了深夜面馆,偷走了珐琅御瓷器。
第二天一早,魏沭就发现镇馆之宝不翼而飞,透过监控,他仅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是安独。
安独瞬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他连分公司的门口都走不出,就被魏沭挡住了去路。
“我再三警告,你也不放在心上,不给你吃点苦头,你就会瞪鼻子上脸。”
魏沭的眸中掠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他还在面馆的门口看到了一封信。
信上的字迹,和安独的字迹,有几分相似,安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中的信。
在去深夜面馆时,安独没有写过信,他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他,他百口莫辩,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古庆,他怎么会来?难道是毒莲组织陷害他?
他如梗在喉,还没迈出一步,就被抓到了探室。
等他把赔偿金,打到魏沭的卡上,他才能离开探室。
“你留在这,我去跟着他。”撂下这番话,钱天乐就跟上了古庆的步伐,和毒莲组织合作的企业,不下十家,每一家企业的业绩,都不容小觑。
他们的总厂,就在胡扬镇和b国的交界处,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小村庄。
伍村的经济发展太慢,在伍村的村民们,被逼得走投无路,就和毒莲组织签下了合同,没日没夜地帮毒莲组织生产假货,还没有加班费,但他们别无二选。
离开伍村,他们也找不到愿意开出更高工资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