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钱六爷。
“不是我!是白西服!”我说道。
“就是你,你就别狡辩了。”花老鬼不阴不阳地说道。
“真他妈不是我!是白西服!”我喊道。
“你放屁,分明就是你!要不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知道我们遇到虎猫豹的事儿!”钱家老六咄咄逼人。
“我,我,我他妈……”这次我是彻底无语了,总不能把长头发扯出来吧,我只好沉默片刻又把话扯了回去,“你放屁!你血口喷人!就是白西服杀死黑皮的,就是!”
我话也就是刚说完,一个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声音由远及近,“林峰,妈了个巴子丧良心的,敢污蔑你白爷爷,你不想活了!”
……
众人都不做声了,赶忙扭头往喊话的那边看去,呦呵!白西服!
白西服现在被吊在岩壁上,领带也没了,衣服也烂了,就连平时擦的锃明的大皮鞋也没了。
这家伙就跟吊威亚一般吊在半悬空,周身缠满了不计其数的粉丝,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骂街,“妈了个巴子的林峰小儿!你敢污蔑你爷爷我,看我不下去撕烂你的嘴!”话说着,这家伙还颇有架势的往下面挣了两挣,可那只能是白费力气,一点儿效果也起不到。
刚刚还分为三派的我们现在又非常默契地围拢在了一起,二娃子陈果掏出枪,花老鬼跟我爷爷拽出背后的宝剑,方老二仍旧负责懵逼,钱家六爷因为伤心欲绝,现在抱着黑皮的人头跪立不起,我们也没心思搭理这个废人。
方老二大叫了一声,这场面他是真的没有见过,此时此刻从岩石壁后面转出一个人,那个长头发的女人,依旧背着脸对着我们。
我们所有人都吓得往后大退一步,手里的兵器握的也就更紧了。
“给我~”长头发轻轻说道,声音非常轻非常温柔,完全就跟对多年相知的老朋友讲话一般。
“给你什么!”花逢春压低声音,狠呆呆地问道。
“我孩子的衣服,还有我孩子的相片。”提到“孩子”俩字,女人的声音才略微显得那么有些激动。
“哼哼~好啊~”花老鬼皮里阳秋地说着,手里的家什握得更紧了,“想要这些东西没问题,把脸转过来,先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何方妖孽!”
“好~”女人也不抬杠,轻轻应了声好,身子飘飘然地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