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公公便下去办差事去了。
天牢。
走廊上渐渐有了一些七零八碎脚步声,有很多的人听到以后都在喊冤。
只见两个着装铠甲的人带着刀过来,最前面的人掏出了一把钥匙,将门打开,随后进去告诉坐在地上的人,说到:“江县令,你可以出来了。”
后面的一位官差大哥,也附和了一句,看上去很面善,也不像是什么坏人,“恭喜你,资金恢复官位了,早些回平阳去吧。”
江奕有气无力的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对他们是表示感谢,“多谢衙役大哥。”
两个衙役便出去了,又在议论着。
一个衙役说到:“这小子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得罪谁不好,得罪了三王爷,哎,白白受了这么久的苦。”
“是啊,也真是可怜。”另一个衙役也是很叹息的语气啊。
江奕一步一步走出了天牢。
到了门外,他就看见有一个老熟人在等着自己。
是长彩欢,还有一个是赶马车的一个老大爷。
江奕温润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人,他嘴角一抹苦笑,将这几个月的委屈,统统藏在了自己的笑容里面。
长彩欢看到他的这一刻,早就已经热泪盈眶了,他快步跑上前来,一下抱住了他,特别激动地叫着他的名字,“江奕!”
江奕用尽了全力,才微微的抬起了手,拍了拍她的背,他的嘴唇早已经泛白,活生生的像是个病人一样,但还是将那两个字吐的很清晰,“彩欢。”
长彩欢抱着他,抱的越来越紧,努力地将自己的泪水咽了回去,哽咽了一声,“你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为了能让她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多少种办法。
两人松开以后,江奕眨了眨眼,看着面前还是神采奕奕的她,还是像以前那样乖巧动人,“彩欢,你怎么来了?”
“我在平阳一接到消息就来了,你受苦了。”长彩欢说着便细细地瞧了瞧他的模样,这些日子,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吧?脸上的伤疤还没有好,他的手上也有一些鞭打的伤疤。
“无碍,我们回去吧。”江奕摇了摇头,说着便从她的旁边走开了,一步一步的上了马车。
留下长彩欢一个人站在原地都没有来得及看他背影一眼,才发现他已经走了,长彩欢像是自言自语的一句,“好。”
人已经上了马车,长彩欢心里有一些担忧,“为何他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
平阳县衙里,院子里有人和两个衙役跳橡皮筋,有人在喝酒。
一个衙役匆匆从走廊那边跑了过来,过来请示。
听完衙役的话后,唐曦大喜,“江奕回来了?”
江奕回来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放假了?
衙役也同样的很高兴,也很兴奋,“是啊,百姓们都高兴坏了。”
唐曦一听,会意一笑,也替江奕高兴,“看样子这江奕的口碑不错啊,老百姓竟然这么欢迎他。”
“你不觉得他突然被放出来了,很可疑吗?”坐在长廊上喝酒的人惬意的说道,打断了两人的说话。
唐曦摇摇头,“不觉得啊,他人那么好,我皇上三哥一定是看他是个好人,所以就放了他了。”
在她看来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一点也不让人惊讶。
“恐怕,事情为那么简单。”尹牧拿起酒里的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黑蛋,你怎么说的让我感觉到寒风嗖嗖?”唐曦去了他的旁边站着,两手将自己抱紧。
尹牧放在了酒瓶,回头看着旁边的人,嫌弃的一声,“不是谁一天都像你这样闲,江家人的手里一直被传有一块召集黄金俑的兵符在他们手上,这件事情有不少江湖人知道,还有不少连你们宫里的人都知道。”
唐曦摸了摸下巴,“你是说,他是用兵符和皇上三哥换的自己一命?”
尹牧直接从长椅上一个翻身绕下台阶,开始分析,“平常人一定会这么想,也一定会这么做,但是他不一样,他江奕就像你知道的,他一直都是一个好官,我猜,肯定是有人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