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愣了一下。
他记得当初和傅斯延说好的这份文件进行保密,并且是绝对不允许一个叫宋时予的女孩子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
他犯难地推了自己的眼镜,轻咳了两秒,琢磨着要怎么开口。如果说了不好交代,不说宋时予这边也不好处理,就当他纠结时,宋时予突然捂嘴笑了。
严谨皱眉看着她:“怎么了?”
“严律,那个傅斯延已经和我解释过这件事了,所以我才来和你提这个要求,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宋时予解释,一副特别坦荡的模样。
这下是严谨有点不敢相信了,“傅斯延亲口和你说的?”
宋时予点头,“对,他们这件事是瞒着我的,但是我作为家属有权知道,原本呢我想当律师就是想亲自为我的父母亲讨回一个公道,但是他们却担心时间拖得久,案件上诉不能成功,于是就在五年期瞒着我做了这件事,可能是知道兜不住,所以傅斯延昨晚和我说了。”
“所以他让你来找我?”
“也不是,是我昨天正好整理的时候看到了这份文件,才想着来找你的。”宋时予抿了抿唇。
严谨现在算是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深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相信她,从抽屉里拿出昨天藏好的那份文件递交给宋时予:“详细的资料都在里面了,这个案子当时很成功,如果不是傅斯延要求不予公开的话,这个案子一定是会被评为整个苏城年度最好的案子,还能给我们律所添光,可惜了。”
宋时予笑眯眯地接过,“谢谢严律,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严谨颔首,低头继续打字。
但宋时予刚走两步却又顿住了脚步,转身叫了声严谨:“严律……”
“怎么?”严谨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那个能不能帮我保密啊,我和傅斯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