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2 / 2)
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目光也是闪烁不定的,男人冷笑出声,就连望着她的黑眸也蕴藏着愠怒。
“过来看看?真是只是过来看看这么简单吗?唐心慈,你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在这与别的女人厮混吧?”
既然他都坦白了,她自然也就不再隐瞒了。
“眠付,难道我这么做有错吗?你整天不在家里,我又不知道你在外究竟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关心你罢了!”
他将烟头丢在烟灰缸里,拿起旁边的酒倒了一杯。
“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唐心慈脸一白,嘴唇哆嗦。
“爸说……”
“既然你这么拥戴他,就给我搬到主楼去!”
男人口气淡漠地道了这么一句,也不顾她难看的脸色,拿着杯子浅酌了一口。
“出去!”
唐心慈再也受不了,转身跑出了包厢。
然而,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跑到洗手间里,站在盥洗台前捧了一勺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防水的粉底并没有让精致的妆容化掉,她抹了一把,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面容憔悴的女人,还有那双无神的眼睛,这个,真的是她吗?
她才不过三十一,却苍老得不像话。
明明,这段婚姻是她想了很久的,可到头来,她却什么都得不到,徒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到底哪里错了?巩眠付要这样对她?
她越想越不甘心,她和巩眠付以前不是这样的,若不是曾经出现过那么一个江沅,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
一切,都是那个江沅惹出来的。
她心想着,直起身子想要抬步离开,同一时间,一间隔间的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那从里头出来的人,让唐心慈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江沅喝了几杯果汁,跟易珩说了几句后,就起身去洗手间了。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意料到会在这里碰见这位故人,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回归平静,一步一步走到盥洗台前洗手。
唐心慈杵在那,怎么都没想到五年以来她避之不及的人如今竟然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稳了稳神色,声音略显冷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自那场婚礼后她与江沅的第一次碰面,偏偏,是在这种地方。
而且,前一刻她才从巩眠付所在的包厢出来。
莫非,巩眠付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今晚,也是相约了她在这里见面?
如此一想,唐心慈就觉得有一盆水兜头淋了下来,她一阵激灵,表情也带着些许的防备。
其实,莫要说她,就连江沅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按道理说,唐心慈这种女人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关上水龙头,抽出纸巾抹了抹手,懒懒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随后,她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越过她想要离开。
唐心慈快她一步,用身子档在了门口。她眯着眼,化着妆的容颜开始逐渐扭曲。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苏凉站在那,双手环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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