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店里的路上,我觉得脖子下面痒的难受,伸手一模,居然摸到一把碎纸片似的东西,抓出来一看,才知道是那个符包已经碎成渣了。
我一脸疑惑的问赵师傅:“这,怎么回事?”
赵师傅道:“还能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们下去的时候,你干什么呢吗?咚咚拿自己脑袋撞墙呢!那俩小子当场吓得脸都绿了。本来叶天明死的就蹊跷,你再在他们家里中了邪,以后他们家那宅子真就不用住人了。”
我小声道:“所以你才跟他们说,我是伤心过度,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你反应够快啊。”
赵师傅瞪了我一眼道:“废话!”
然后我跟赵师傅说了,我被鬼婴殴打的事情。
赵师傅说:“我知道是他干的,但是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大白天的他肯定没办法自己走,是有人通过喂他喝血认养了他,然后主人拉他走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麻烦,血主就跟鬼婴的亲爹一样,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看来他是不打算放过你了。要没有这个符包,你现在早碎成骨头渣子了。”
我又看了看手上的那把碎片,还真是够碎的,一捻都成沫了,粘都粘不起来。想想鬼婴那些招式,如果当时真的实实在在作用在我身上,估计我现在已经成软体动物了。
我赶紧跟赵师傅道:“那你还有符包不?再给我一个呗,这玩意好像真的挺好使。”
赵师傅呸了一口道:“你当这玩意儿是白来的啊,我好不容易才问人家要了两个,这是他用自个儿的血画的符,金贵着呢!”
我小声道:“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吗?”
想想电视上那些道士斗法,都是动不动就咬破手指画符,这血画的符应该挺常见吧,能有那么金贵?
赵师傅看了我一眼,连慌都懒得撒,直接道:“想的美,你是我谁?那个符包我还得留着保自己老命呢,你要是我亲生儿子,我说不定可以让给你,可惜你不是。”
我问他:“那我现在怎么办?你那么了解那个鬼婴,不能直接收了他吗?”
结果赵师傅后面的话,差点把我给气死,他说:“以前能,但是现在不能。他要只是个怨气不散的孤魂野鬼,我分分钟让他灰飞烟灭,但他现在有了血衣加持,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弄他了。就算他现在本身战斗力有限,但是既然有人给他加持,弄死他就得罪了背后祭练他的法师。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你又跟我非亲非故,我犯不着为了你枉结仇家。”
“老婆孩子?”我又想起他昨天晚上的话,“你不是光棍一条吗?”
赵师傅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道:“看见女人的时候,我就光棍一条,看不见女人的时候,我就有老婆孩子,怎么了,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