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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一块瓦也跟着掉了下来,哐当,再次砸在了两人的面前。
两人都试图抬头看向那瓦掉下来的地方,可惜天色太暗,宫里的灯也无法达到后世高功率照明灯的效果,在这样的夜里,两人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万幸,掉了两块瓦之后,这房子总算是平静了。
这房子,多久没维修了?萧烈歌问道。
薛知景想了想,两年?三年?上次带着娘娘回来的时候,修了吗?应该修了一下吧。不过那个时候宫里人手就少,管不过来,当时房子看起来还可以,修缮的话要花不少的钱。好吧,也是宫里各部门的分工也少了,好像当时是没人跟我提要修缮皇宫的事儿。
萧烈歌白了她一眼,所以,你都不知道多久没修过了?
这?薛知景还真想不起来到底有多久没维修过了,平日里看着都好好的啊,怎么瓦还能掉呢?
你的房子,我怎么知道!萧烈歌简直一脸诧异,你天天在皇家综合大学、女子院还有未来的义务教育花那么多的钱,你自己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多久没维修了?
什么我自己住的地方,是我们两个住的地方,这皇宫、这大殿不是我们一起住进来的吗?薛知景还试图纠正萧烈歌话中不精准的地方。
是,我们一起住进来的,从住之前到住之后,我就没见你安排人修缮过?萧烈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在我们辽国王庭的帐篷,每年都还得让人修一修呢。那年我在上京城住了一段时间,住之前,还特地从国库拨款,让人整体维修,换了好几根被虫蛀了的大柱子,还是从北海的森林运过去的三人环抱那么粗的树干,所有的房子都换了新瓦,刷了新的漆。你这个算什么?不说漆了,你至少换个瓦呀。
行,我明天就让人换个瓦。
薛知景笑呵呵地说道,没事,你看,现在也不掉了,估计呀,就是有一两片瓦松了而已。
你就只换瓦吗?萧烈歌一脸震惊,你不得让人检查一下柱子有没有被虫蛀,墙角有没有发霉,梁有没有要断需要更换啊。
薛知景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宝贝儿啊,宫廷修缮是个大工程,一弄起来耗费巨大,我是觉得,这宫里就住我们两个人,还有不到两百的宫人,没有必要这么大肆修缮。你看,后宫大部分的地方不都锁着的嘛,节省点,现在用钱的地方多。
萧烈歌伸出食指,一下一下地对着薛知景的鼻端点着,薛知景!你这个财迷,你不是财神爷吗?几百万贯铜钱的流水进出吗?怎么现在连给你住的地方修一下的钱都没有,你要是没有钱修房子,这笔钱我给你出,把你这破大殿给全部维修一遍,我可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掉块瓦下来,扰我清梦。
真的?
萧烈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上前,上手,左右开工将薛知景的脸揉成了包子状。
也就是她们两个不爱让宫人们在旁边伺候,不然就她们这打闹的样子,估计形象早就没了。
就是真的,你这个大财迷,有钱也不往自己身上花的主儿,也不知道你当这个皇帝当来做什么。
薛知景则一把搂住她的腰,挠了挠她腰上的软肉,让萧烈歌痒得放开了她的脸,她才凑上去亲了几下萧烈歌的唇,笑呵呵地说道,这不,有我家宝贝儿给我花钱嘛,开心!
我才不是给你花的,这个地方我也住的。
是是是,是给我们花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最终两人还是没住建章宫,住了另外的一个宫室,就是那宫室小了点,凑合着住一晚吧。
萧烈歌甚至还建议道,要不然,明晚她们住帐篷?
萧烈歌说起帐篷的时候,也不知道戳中了薛知景心里想的什么点,让她笑呵呵地又亲了过来,并且一路往下。
许久之后,萧烈歌差点儿将这个小宫室的床架子给扯下来了。
喘息不止的时候,她还在想,得,修缮房子的时候再顺便架几张坚固点的床吧,这个床感觉要被两人摇散架了。
薛知景起身,用床边架子上的小毛巾擦了擦嘴,笑呵呵地去桌边喝了些水,然后端着水杯坐回了床边。
萧烈歌累得睁不开眼睛,薛知景哄道,乖,起来喝点水。
萧烈歌对她摆摆手,真是累不行了。
薛知景只好自己含了一口水,然后凑到萧烈歌的唇边,让她喝了下去。
重新回到了床上,从背后抱住了萧烈歌,萧烈歌才闷闷地问道,说个帐篷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薛知景在她的发间亲了一口,想起了以前我们在辽国王庭的时候,每日里不都在你的帐篷里度过嘛,还是挺怀念的。
呵!那时你可没这么索求无度。
皇家综合大学,孙妙儿的小院儿里。
孙妙儿到底还是没有给元锦用针灸之术,不过给她用了艾灸的方法。
艾灸,便是用上好的艾绒揉搓成条,点燃焖烧,用以熏患处。有的狠一点的方法,直接在皮肤上烙。
第132章 科举事件
终于到了科举考试的时间。
现在是秋季,先进行的是州试,便是考取举人的考试。
为了让女子院的女子能在汴京城参加州试,薛知景特事特办,给她们都安排了汴京城的临时户口。她清楚得很,若是让她们回自己户籍所在地进行考试,估计,一大半都得被拉回家里去,毕竟科举考试,还需要各种作保,身份审核,各个环节都可以操作。
贡院也被开辟成了男女两个部分,薛知景打发宫里一半的宫女过去,给做搜身和巡逻的工作。
贡院的设置其实挺不人道的,每个考生会被安排成一个后世一个厕所隔间那么大的区域里面,名为号舍,号舍呈半开放式,三天吃住都在里面。
不说别的,在这样的地方憋着考三天,体力和精神力就耗费极大。
安排这些宫女,既是为了安全着想,也是为了为生理期有需要的的女子提供炭盆、热水、卫生用品等等。
那日午朝,薛知景的心情很好,跟臣子闲谈了很久的科举考试,说这次恩科,出来的士子应该怎么怎么安排,以后会怎样怎样之类的。
众臣子也挺高兴的,他们也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经过科举考试的人,对于他们来说,科举考试,是他们人生重要的体验。臣子们见面,往往都会互相聊一聊你是哪一年的?多少名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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