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他的诊断无误,可是司马王是何人物,怎么会中了媚药?万一王爷不相信反而认为他是庸医,可是他的话已出口,无论王爷怎么发落他他也跑不掉了。
这么想着,大夫一脸视死如归,可是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发作,司马长风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说。”
大夫惊喜的看了一眼司马长风,见他脸上并未有什么起伏,他才微微放心些。
“这种媚药一般都见不到,是西域引进来的一种药物,也是专门针对男人的,它药性猛烈且持续十多日之久,每日会在一个固定的时辰发作,十日下来中药的人只怕会精尽人亡啊!”大夫越说越唏嘘不已。
听到这里,司马长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好一个精尽人亡!
他仔细推理就知道这个药肯定是在和和白景涟的打斗中被下的,至于是白景涟还是夏侯楠,或者是他们全部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还疑惑把他引到山顶干嘛,原来他们所谓的厉害之处在这里!
“可以制出解药吗?”司马长风抬了抬眼皮。
“这个……”大夫似有难言之隐。
“有什么话就说。”司马长风声音底沉沉的。
“草民曾在医书上见过,西域媚药虽然厉害,可是它的厉害除了药性就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发作,它的弊端自然也是有的,只是要解这个药性的解药原料十分稀有,价格也特别昂贵,所以……”大夫说到此处吞吞吐吐的。
“你觉得本王会在乎银子吗?你只管制出解药,什么原料可以让子纤去弄,你现在就可以和他商量着办。只是本王唯一的要求那就是尽快。”司马长风淡淡道。
让他精尽人亡,倒是个好主意,既能解决了他,又找不出凶手,反而是他落得个纵欲过度的名声!
“是是是,那草民告退。”大夫说着行了礼往后退了两步才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水初柔还在房间发愣,她想不明白好好的房间怎么会有蛇,而且那么巧又在她的床上,真的是它自己爬上去的吗?
还是有人的恶作剧更说得过去些?
“参见王妃,王爷和欢儿姑娘等您吃早饭呢。”正在水初柔七想八想的时候,刘嬷嬷已经走了进来,打断她的思绪。
她抬头看了看刘嬷嬷,连忙点点头,“麻烦您了,我这就去。”
“王妃哪里话,这是奴婢该做的,何来麻烦一说?”刘嬷嬷笑笑。
水初柔也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起身去吃饭了。
餐桌上还是一样,何欢儿挨着司马长风坐着,她去了还是老地方。
只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司马长风见她来了居然会主动给她盛汤,真是奇了怪了!
水初柔倒也不客气,端过碗就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后问道,“这汤还挺鲜的,什么汤?”
司马长风看着水初柔一口接一口,他得逞般的笑了出来,特地把音调拉的老长,“蛇汤。”
一听这两个字,水初柔嘴里的汤一下喷了一桌子,“什么?蛇汤!”
说完直接离开餐桌跑一边吐的哇哇地,她刚才居然喝了蛇汤,那么恶心的东西!
吐不出之后她又用手指伸进喉咙催吐,真恨不得把胆汁都吐个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司马长风居然给她吃这个,怪不得这么殷勤的,还替她盛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