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一个行医的大夫居然还会信这人世间会有什么诅咒之术,难道他治不好的病都是被人诅咒了?
“草民知道王爷可能不信这样的事,可是这个世上有许多事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就像这诅咒之术,有人不信,可是却有因为被诅咒而死的先例啊!”
大夫苦口婆心,一定要司马长风相信一般。
“咳咳咳……”这时候床上的何欢儿悠悠醒来,虚弱的连咳嗽声都很小,“大夫,你所说的可属实?”
听到何欢儿的话,大夫走近床边,一本正经,“是,草民曾经听过不少关系诅咒之术的事情,绝对是真的。”
听到大夫肯定的回答,何欢儿的眼睛闪着莹莹的光看向司马长风,“司马……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能不能……”
“不能!”司马长风打断何欢儿还没说完的话,“这种纯属无稽之谈,居然会有人相信用银针扎人偶就能诅咒他人,那这个世界上的人对自己的仇人都不必长脑子用心思啦?”
看司马长风这样说,何欢儿的眼里划过一丝畏惧,从前都是他说什么她听什么,可是今日她必须要忤逆他的意思。
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立刻就有丫鬟拿了靠垫给她枕上,丫鬟殷勤的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这让她更加贪恋当初没有水初柔,只有她和司马长风两个人的日子了。
“司马,我知道如今你的心里没有我了,也不关心我的死活,可是我真的好痛,好难受,所以我相信大夫说的诅咒之术,能不能请你看在过去两年的情分上,我求你派人搜查王府的各个角落,如果什么都没有,我愿意就此离开司马王府,离开你,成全你和王妃。”何欢儿气若游丝的说道。
她布的局,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扳倒水初柔,就看她能不能说动司马长风了!
就算她得不到司马王妃的位置和司马长风的心,水初柔也不配得到,所以她一定要倾尽全力把水初柔从王妃的位置拉下来,从司马长风的身边赶走,哪怕玉石俱焚她也无所谓!
她的话深情不已,又一次触动司马长风的心,两年的情分?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也罢,两年的情分还在,她愿意干什么再纵容一次吧!
“子纤,带人把整个王府找一遍,若是在谁的房间找出来严惩不贷。”司马长风厉声吩咐道。
看着子纤听了司马长风的话,何欢儿欣慰的笑了笑,“谢谢司马。”
不仅因为能收拾水初柔,还因为司马长风又一次纵着她。
哪知道司马长风却冷着脸,看都没看她一眼,“不用谢我,只要记住你刚才最后的那句话!”
何欢儿的笑一下僵在脸上,变得苍白,司马长风竟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竟然真的这么想脱离她,竟然真的一点也不顾及这两年的情分。
她僵硬的点点头,“我不会忘的,这一次我说话算数。”
反正终会找到人偶证明有人行诅咒之术的,她到时绝不可能走!
“你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吧,本王在门口等子纤搜查的结果。”司马长风丢下一句话,没再多看何欢儿一眼就出去了。
他自然不信什么诅咒之术能害人,但是何欢儿的那些话让他感觉有太多束缚,所以才会由着她闹腾。
当然如果发现真有人存了这种害人的心思,他也不会因为诅咒害不了人而姑息。
两个时辰过去,天已经慢慢暗下来了,子纤带着所有搜查的人来到何欢儿的房门前,准备汇报所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