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业看向张凡说道：“张先生，现在可以给我看看了吧？”
“请看吧。”
张凡将那面小巧的铜镜递给他。
林建业显得十分炙热，一把就将铜镜拿过去，仔细的打量着，越看，双眼越亮，但他很快又压制下来。
“张先生，你这面铜镜多少钱，我要了。”
“不卖。”张凡摇了摇头，将铜镜拿了回来，看着他说道。
“只要是物品，就绝对有一个价钱。”林建业闻言，冷冷一笑，沉声道：“张先生，你是怕我给你开一个低价吧。这一点你放心，只要你不是漫天要价，价钱随便你开。没有我林建业买不起的东西。”
“不是钱的问题。要买这面铜镜，得换一个人来，你还不够格和我交易。”张凡淡淡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建业的脸孔微微一沉。
“我要那个站在幕后主宰你的人来和我谈。”张凡淡淡的说道。
什么！
在场的人全部都惊呆了。那些陪同林建业来的天都市大人物们，全部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这位可是全球五百强企业的老总，就算是当局也很难左右他，更不可能站在幕后操纵、主宰他。
“张先生，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说你并不清楚我到底是谁。”林建业在短暂的错愕之后恢复了镇定。
“天启集团是全球前五百强中排名三十六的巨大企业，就算是当局也要给我几分薄面。我这样的人，谁又能够操控我？要说左右我的话，那也只能是我的亲人了。”
“我不是说你的亲人，我是说代表九头不死鸟的那个人。”张凡摇了摇头，这次把话说的更详细了。
林建业的脸色陡然大变：“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面铜镜告诉我的。”张凡微微一笑，摸了摸这面九头不死鸟图腾铜镜。昨天他和夏熙然说的话还没算完全。
楚国王族虽然都信仰不死鸟，但是一般王氏只能用三头不死鸟图腾，只有等王族之中的谁成为了楚国国君，才能够使用九头不死鸟图腾。
可见眼下这枚铜镜，是君主之物，所有不死鸟的首领。
而林建业乘坐的汽车上的图纹，只有三个头，可见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王族成员。幕后必定还有人在操盘。
“林总，需要我当众详细说明吗？”
“不必了。”但张凡说是铜镜告知他的时候，林建业便明白对方把一切都看透了。
他深深的盯着张凡看了几眼说：“很久没有遇到你这么有眼力的年轻人了。也罢，我的确是没有资格交易这面铜镜。铜镜就且先留着你这里，回头我会找能说上话的人来的。”
“那就请林总慢走，我想吃饭了。”张凡笑着说道。
“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回头见！”林建业递给他一张烫金名片，相信他是个聪明人，不会急功近利将铜镜卖给其他人。
说着，他便转身要走。
在场的人都一脸的惊骇，天呐！林建业这样的通天大腕，居然也不过是某个人推到明面上的棋子罢了。之前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来历也不凡？
这些天都市的大人物看向张凡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忌惮和敬畏。跟随着林建业离开的时候，一个一个的都给张凡鞠躬失礼，趁机尽可能的把好的印象留给张凡。
齐文乐则完全懵了，怎么回事，林建业亲自来不是要让这个小子好看的吗？怎么成了这样的！请医也不请了，反而要回去找谁商量买东西了？
这和预想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张凡则看向齐文乐，讥笑道：“齐文乐，你还和哪家五百强企业的老总有关系？一块叫过来吧？”
“我，我……”齐文乐脸色发青，“走着瞧吧！”
说完，他便立即去追林建业。
但是林建业如今已经不待见他了，听到他的声音，眉头不由一皱，朝着一个保镖看了一眼。
那保镖立即转过身去，一脚将齐文乐踹翻在地。
“再敢来叨扰林总，小心你的命！”
“我……”
“哼！”保镖又踹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踹进垃圾桶里。
周围的人见了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