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戏虐的笑了一声说道：“不说古代对工艺如何的重视，一般学徒都不可能学了之后就跑路。”
“这景德镇可是给皇帝做东西，你敢学了跑其他地方去试试看？看你一家九族被不被砍头！还两江总督雇佣呢？你给的他这个胆子吗？”
“我……”邓翰学被说的哑口无言了。
但他很快就想起之前张凡说的话，反驳道：“就算不是两江总督的生辰纲寿礼，那也不是赝品，是货真价实的景德镇工艺古董不是吗？”
笑了两声，张凡再给他来一击，敲了敲那件青花瓷壶说道：“这件东西虽然是景德镇工艺，但却也是一个赝品，而且还是一件老料新作的工艺品。”
“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想知道？”张凡笑了笑，说道：“你敲几下不就知道了？”
“敲几下？”
“不错，重重的用手指头敲几下，你很快就能知道是赝品。”张凡笑着说道。
“哼，你不会是骗我吧？”邓翰学狐疑道。
“要是真品，坏了我十倍赔偿。”张凡毫无犹豫的开口说道。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眼力是不是真的厉害！”
邓翰学心里头还抱着一份侥幸，抬手敲了几下青花瓷，咚咚几下，敲得他手指头痛起来，青花瓷的瓷身裂开，不由咬牙说道：“哪里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