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张凡出来，在场的人都不敢声张，朝着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张负责人您要去哪里，我们可以端茶倒水的。”
“不需要。”
张凡瞥了他们一眼，说起来这些人也就比张城好那么一丁点儿，都是些趋炎附势的人。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刚才说张城勾结外人坑害大哥？这件事情怎么个事情？”
一听张凡有兴趣知道这个，大家立即来了兴趣，既然你张城不肯带我们一起玩，就别怪我们把你的那些事情都捅出来了。
“张负责人您是刚来天都，不清楚张城那个王八蛋的为人。本来稳捷物流是他大哥大嫂拼了十几年才拼出来的名堂，这几年稳扎稳打，稳步前进，我们看得出，再给他们些时间，说不好未来天都十大物流公司就有稳捷物流的名号了。”
“张城这个王八蛋……”
这些人说了不少张城的坏话，但是没一个人说出勾结外人的这个外人到底是谁。
张凡问道：“你们说张城勾结的外人是谁？”他现在只对这个有兴趣。
这些人不由对视一眼，一个一个的露出为难的表情说：“说实话张负责人，这方面我们也不清楚，是个皮包公司，查不到源头。有可能是张城这个王八蛋自己搞出来的套路也说不好。”
“这样呀。”
看来从这些人嘴巴里是打听不出什么来的，张凡开口说了一句，便开车远去了。
几个老板还想巴结巴结，但见张凡离得很远了，也无可奈何。只是一想到张城可能要完蛋了，众人的脸上就露出愉快的表情。
不让我们发达，你也别想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