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镇定的看着棍哥:“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叫林飞,从小地方来的,不是什么人物。”
“继续。”棍哥依然不动声色。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是一场误会。”
“我是因为一件重要的事情才来到东州市,这件事黄老板知道一些线索,所以我找到了他。但他收了我的东西,却没有给我想要的消息。”
“而这个时候,您的人出现了,在他们即将带走黄老板的时候,黄老板用了和刚才一样的办法转移注意力,逃走了。”
“我重新找到了他,他说我必须帮他摆平这件事情,才会告诉我那条重要的线索。没办法,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卷了进来。”
解释完以后,我冷静的看着棍哥,眼神中没有半点心虚。
棍哥看了我几眼,眼神却愈发冰冷起来,沉声道:“她想要离婚,是你唆使的?”
“当然不是!”我赶紧否认,“我并没有劝青姐离婚,只是劝她想开点。她很痛苦,希望得到解脱。”
“痛苦......”棍哥低声重复这个词,不苟言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失落。
到这里,我更加肯定棍哥并不想离婚,他和青姐之间可能有某种误会。
至于这种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可能和唆使青姐给棍哥下情咒的那个人有关系。
“棍哥,青姐其实并不愿意和你分开,她甚至觉得失去你就失去了全部,只是......”
“我韩坤的事,轮得到你来插嘴?”一直面无表情的棍哥,突然愤怒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是什么掺和进来的,但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关系!”
他阴沉着脸,对混混摆了摆手。
两个高大的混混凶神恶煞的朝我走来。
我立刻大声道:“棍哥!请您听我把话说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您我看到的。昨天晚上我一直呆在青姐的酒吧,有一个很奇怪的发现!”
“什么发现?”果然,棍哥让混混停下脚步。
“青姐有一个很信任的小弟,在她的酒保里做酒保,对吧?”
“你说的是阿金?”
“没错,昨天青姐喝醉了,那个阿金和黄老板把青姐单独带到休息室,在小声的交谈下咒一类的事情。”
“下咒?”棍哥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转头看向黄老板,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动手!”
“棍哥,棍......”
铁锁链哗啦啦响起,黄老板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脑袋就浸入了漂浮着冰块的脏水里面。
“呜呜呜......”
水面不断的冒出气泡,黄老板全身都在拼命的挣扎,铁锁链哗啦啦作响,但这些根本是徒劳的,他越是挣扎就有越多的冰水灌进口鼻里。
这种方式虽然不如刀棍打在人身上痛,但那种冰冷的窒息感让人完全无法法抗,而且还不会留下什么明显伤痕,其实比普通的暴打更高明一些。
慢慢的,黄老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混混们很会掌握时机,在他没有完全失去呼吸的时候,转动把手,把他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