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楼外楼白皙的手指抚过楚泪晴的脉搏，她经脉受伤。但尚未危及性命，“是谁把你伤成这副模样？我帮你教训他。”
楚泪晴双目有几分薄凉，除了东方天璇。谁还有这个胆子，自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回来便是那副模样，莫不是听了什么流言蜚语？不过最多的还是他不信自己。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这伤我可以自己医好。”楼外楼嘴角冷冷一抽，怎么？她现在都不愿让自己帮她了？她对自己就这么抗拒？
“你在我面前其实不必如此。你可以不用那么坚强。你知道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楚泪晴抬了抬双眸，她就是不想欠楼外楼的。她可能还没有完全适应他吧。
既然没有适应，又怎么谈爱或不爱？
“楼外楼，我就是因为不想欠你的。你应该知道。”
楼外楼握了握手指，自己知道她不想。可自己想，自己想让她一直亏欠自己一辈子。然后自己用这一生去回报她。
就这么简单，他没有东方天璇爱的那么热烈。但他的可以比东方天璇更长更久，他甚至不会去伤害她。
“我想让你欠我的，我想让你给我机会。你明白吗？”
楚泪晴嘴角有几分苦涩，其实有的时候挺可笑的。明明不爱的两个人，偏偏有一个人执意的付出。
甚至不撞南墙不回头，可他不止一次撞了南墙。可他还是没有撒手的意思。
“我是明白，可你应该喜欢比我更好的女子。我…”
楼外楼知道她要说的那几个字，谁说她不值得？谁说她不配？
自己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有看到比她更好的女子。无论是她落魄，她受伤。她一无所有，他只是想说。
她在自己心里永远是最好的，胜过这世间所有的繁华。
“楚泪晴，我爱你。这是我的权利，你爱不爱我。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束缚你。”
楚泪晴睫毛颤了颤，他不会束缚自己。所以自己一直觉得很轻松，很欢乐。
可饶是如此，这也不是爱情。果然爱不爱他，是自己的自由。
爱情本就是这世间最无法束缚的东西。喜欢也一样，身不由己。
爱了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
“公子，既然都知道我心中所想。我身上的伤，便让我一个人治愈。你会支持我对不对？”
楼外楼终是无奈的笑了笑，罢了罢了。既然是她心中所愿，自己又怎么可能勉强。
“那我便在一旁给你护法。”
楚泪晴点了点头，东方天璇打自己那一掌。若是他真想要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可能已经不在了…
他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可他终究不该对自己说那样冷情的话。
他真是傻透了，他最好是别来找自己。一辈子都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