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斜睨了一眼池扬,没什么耐心的开口:“徐子舒呢?”
池扬不是一直挺君子的吗?两人这都睡到一个房间了,池扬回去要是不给徐家一个说法,他饶不了池扬。
池扬让开一些距离,厉行二话没说,进了房间,徐子舒已经穿了衣服起来,看着厉行脸色难看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若初月事来了,疼的不行,怎么办啊?”厉行对着徐子舒问道,徐子舒也是女人,应该是知道的。
徐子舒没想到厉行是来问这个的,虽然是自己的哥哥,但是还是不由红了红脸。
“女人来月事都有些疼的,你去弄些红糖和红枣水,再找个热水袋,给她捂捂就行了。”徐子舒抿了抿唇,轻声回道。
厉行听了,二话不说,折了出去,徐子舒斜睨了池扬一眼,瞧瞧表哥对沈若初多上心啊,连月事这种事情,都来过问了,池扬就是个木头疙瘩,什么都不懂。
池扬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却将此事儿,默默的记在心上了。
厉行出了池扬的房间,让张妈弄了热水袋和红枣水上了楼,将热水袋给若初的肚子捂上,又给沈若初喂红糖水,瞧着沈若初的脸色好了些,厉行也放心了许多。
“若初好受点儿了没?”厉行对着沈若初问道,他没想到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会这么的难受。
方才沈若初那模样,差点儿没吓坏了他。
沈若初点了点头,声音仍旧是没什么力气,撒着娇的开口:“好多了,困。”她现在只想躺着,什么都不想动。
厉行一回来,沈若初觉得什么都可以抛开了,反正厉行都可以帮她扛着,帮她解决了。
“好,你睡会儿。”厉行扶着沈若初重新躺下,又给沈若初盖上毛毯,让沈若初睡下了。
出了房间,徐子舒和池扬,还有童爷正在餐厅吃早饭,厉行便让童爷去了韩家成衣厂,自己和池扬去了趟军政府,让人把那个叶司长给抓了起来。
再回来的时候,沈若初还躺在床上,厉行便拿过沈若初放在角落的衣服,挽起袖子洗了起来。
瞧着衣服上的血,厉行就觉得心疼的不行。
沈若初醒来的时候,就见厉行在浴室洗着自己的衣服,不由瞪大了眼睛:“厉行你在干什么呢?”
那些都是贴身的东西,沈若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瞧着这些衣服脏了,就给你洗洗。”厉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一会儿就洗好了,你下楼去找子舒坐会儿吧。”
男人嘛,给自己的女人洗衣服不丢人。
“你放那,我自己来吧。”沈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厉行说道。
厉行不由蹙了蹙眉:“胡闹什么呢?咱们都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下去坐会儿,我让张妈给你炖了汤,你喝点儿。”
早上的时候,瞧着沈若初的脸色差成那样,他哪儿还敢让沈若初洗衣服啊?
沈若初见厉行执意如此,便不再多说什么,下了楼,徐子舒坐在楼下喝着茶,瞧着沈若初下来,立马凑了过去,一脸的艳羡:“堂堂少帅给你洗衣服啊?你怕是头一个了。”
表哥是什么身份啊,北方十六省的少帅,搞不好将来可是这北方十六省的督军,给沈若初洗贴身的衣物?简直了。
就算是阿爸同阿妈感情那么好,她都不曾见过的事儿,想必表哥是将沈若初给宠心尖儿上的了。
“别闹了。”沈若初被徐子舒这么一打趣,不由红了耳根子。
徐子舒听了,不由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对着沈若初道:“谁跟你胡闹了,天还没亮呢?表哥听说你来月事了,疼的不行,立马就来问我了。”
这种事儿,不是一般男人能够做到的。
沈若初听了徐子舒的话,不由红了脸,还没等沈若初说什么,一十四五岁的姑娘冲了进来。
沈若初看了过去,才发现是乔柔,眼底不由起了光亮:“乔柔,你怎么来了?”
“若初姐姐,我哥被抓走了!”乔柔急的不行,抓着沈若初的手,差点儿没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