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瑄!」不知何时出现的具道宇慌张的衝到我一旁,想必是方才到我教室找我,找不到听同学说我来保健室。
一见我在哭,他一脸担心:「怎么在哭?很痛吗?」
担心到最后,他甚至转为怒气:「哪个死小子他妈的敢让我们苡瑄受伤!」
看着具道宇,我没办法回话,我只知道我想一直哭、一直哭。
把眼泪哭完为止。
「所以你不喜欢柚子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我的心情也好转了些,于是和语铃解释今天发生的事。
然而听到我说出令人晴天霹靂的话,语铃惊讶的嘴巴形成o字形。
闻言,我不语,只是轻轻的点头。
这让她安静了好一段时间,久到我们彷彿只是刚好走在一起的过客,而不是走在一起聊着天的朋友。
「我觉得,」我打破沉默,开口,「事实让人好痛苦。」
为什么要让我做那个梦?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去知道事实的真相?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你们明明就差那一步。」她顿了顿,「好可惜。」
是啊。
而现在那一步已经硬生生的被一道墙给封住了。
我们注定错过,注定接受这份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