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巨物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些湿滑的液体都来自于她本身,而且还越来越多。
玄镜在她身后,时而噬咬着她的耳垂,间或垂下头,将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后颈上,引得花嫣的呼吸也沉重起来,每一次轻咬和舔舐,都招来一阵闷在喉头的呻吟。
“如果舒服的话,就叫出来。”玄镜哑着嗓子,手指找到她花芯上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打着转。
“啊不不要好奇怪”花嫣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旦宣泄出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花嫣意乱情迷地将双腿夹的更紧,好让每一次摩擦都可以从她那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和花芯上擦过。
而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更强烈的欲望。
她身上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将轻薄的纱衣黏在肩头,原本就是半透的衣衫如今已经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在玄镜眼中一览无遗。
他眸色更暗,加快了动作。
“唔不不要不要停”花嫣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仿佛全身都要被摇散了,却还嫌这浪不够大。
不够,还是不够,只差一点点就能达到顶峰。
这时,玄镜突然松开了一直遮在花嫣眼前的手,将她的脸往后扳,然后直接吻上了她柔嫩的唇瓣,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在花嫣的唇齿间都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唔”
一时难以呼吸,浪终于冲到了最高处。
花嫣只觉有一股激流从尾骨沿着脊柱一直冲进了脑中,炸开绚烂的烟花。
半晌之后,玄镜这才微微后仰,喘息着松开她的唇,同时哑着嗓子道:“喊我的名字。”
花嫣此刻还没有从失神状态回来,目光有些涣散,带着哭腔用气音道:“玄镜玄镜”
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溅在花嫣箱涵淋漓的胸前和腰腹上,形成一幅淫糜的画卷。
花嫣被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衣衫都被玄镜扒掉丢在了地上,价值连城的蝉翼纱仿若失去了价值的抹布。
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大腿内侧热辣辣的,又麻又痛。
但如果这就是欢愉的代价,也许也许她还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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