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和漂亮的女生打交道的次数多了，杨帆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
“和你说呀，金婷婷很快就要辞职了。”
“嗯？”
王莹莹特意看了看四周，还好唐家成和邓艾都不在办公室，压低声音对杨帆道，“我和你说呀，邓艾一大早就给金婷婷安排了任务，让她去收皮包公司的烂账，还说要是收不回来就扣钱，这笔账金婷婷绝不可能收回来的，所以不用说了，金婷婷肯定会递交辞职的。”
皮包公司人如其名，前几年一直做皮包的生意，后来欠了一大堆的外债没有还，索性就不给了，专门到处骗人融资，成了名副其实上的皮包公司。
这笔账说来还是东湖公司在开工建设的时期，由于对皮包公司不太了解，刘文光就批准了两百万的材料费，结果这两百万到了人家的口袋里，皮包公司就各种找借口拖延日期，直到厂房造好了也没拉过来一块板砖。
而派去收账的人也毫无办法，打官司始终都说没有钱，报了巡捕房也只是抓了个替罪羊，后来东湖公司派去的人，甚至还遭到了对方的殴打，以至于都没人敢去收账了，这笔账也就彻底成了烂账了。
“混账，我就说那两个孙子怎么不敢来见我，合着在躲着我呢！”
杨帆一拍桌子，吓得周围人一大跳，好巧不巧邓艾端着个茶杯优哉游哉进来了，一看到杨帆就没好脸色，“姓杨的，你迟到了几个小时，这算怎么回事儿，你这个月的全勤没有了，另外罚你抄写十遍公司的规章制度，听见了吗？”
“我抄写你二大爷！”
杨帆这会子正憋得怒气呢，好家伙，还敢来招惹他，抓着邓艾就是一顿暴打，整张脸打成了猪头，牙齿都打掉了好几颗，最后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来拉架，王莹莹劝说他，“别打了，快点去找金婷婷吧，那些人穷凶极恶，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的，你还不快去？”
杨帆这才止住了手，又朝着邓艾踩了几脚，“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可怜的邓艾被打的头破血流，捂着嘴巴呜呜道，“快点送我去医院呀，我看杨帆比皮包公司还要穷凶极恶，疼死我了...”
王莹莹转过脸，极力忍住幸灾乐祸的笑容，装作一脸悲痛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呀，快点喊司机送邓组长去医院，对了，记得把地上的牙齿捡起来，说不定还能用！”
这就是人缘差的悲催之处了，这些员工平常都没少受邓艾的窝囊气，特别是些女员工更是对邓艾的骚扰不厌其烦，折腾了好半天才喊来两个保安，背着邓艾下楼了，王莹莹暗骂，呸，活该被人打，下贱的东西！
杨帆没有空等车，就找了保安亭聊天的小混子，开着苏子月的车送他去皮包公司，都是走野路子的人，小混子也知道皮包公司的地址，很快就把杨帆送到了。
“你不用下车了，在这里等着我。”
杨帆下车看了眼破旧的居民楼，还有那和裤头差不多大小的招牌，写着皮包公司，不禁感叹，要是没有人带路的话，他都未必能找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