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过交道，不是很熟。”
右护法忙着啃一块炖烂的野猪蹄子，别看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胃口倒是挺好的，能吃好几个年轻人的食量，“我到这后山来，也和你父亲多少有点关系。”
“嗯？”
“其实我和石虎算是一类人。”
这山洞里没有纸巾，上厕所都是临时找几片树叶子，右护法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当年杨无敌的死对掌门人是个很严厉的打击，他为此清算了一批元老，有些人明确查出参与了密谋，就被杀掉了，有些人比较有可疑的倾向，就被赶走了，比方说石虎就曾经有过书信联系，但没有参与行动，就被赶走了。”
“莫非你...”
难道说，右护法当年也曾经参与过密谋杀害杨无敌的行动，杨帆沉住气，虽说他对这老头的印象还过得去，但如果右护法真的和他父母的惨死有关系，他也绝不会手软的，务必找机会为父母报仇。
“我是工作失职没能保护好你父母，被掌门人给疏离了，门派内的权利斗争愈演愈烈，我也厌烦了，就到这后山来了。”
两人喝的是山泉酿造的酒，有点浑浊，右护法对着酒壶呼噜噜喝了几口，“其实掌门人非常的聪明，看你父亲意气风发得罪了不少人，就命令我暗中保护杨无敌夫妇，有几次别人在酒菜里下毒，都被我发现了，你父亲遇害那几天风声鹤唳，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灭法门攻打各地盘口，左护法请我去支援，结果...”
后面的事情不必多说，叹口气，“要是我那天没有离开的话，或许杨无敌不会惨死，当然了，也有可能连我一块被杀了，这都说不定的。”
“嗯，多谢...”
这件事的真假改天要去问下老太公，如果是真的话，那也不能怪右护法，杨帆端起竹筒道，“也许是左护法故意用的调虎离山计，不管怎么样吧，我都要谢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