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胆小的鼠辈。
金玉禀心里冷然却也知道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只能暂时的偃旗息鼓,为刚才有些激进的话找一个退路。
“国主的意思本王明白了,若是国主富有而百姓有福,禀愿意走边疆,为大鸾继续保驾护航。”
他这话说的也是慷慨激昂,好像是认清了什么事时一般,但是猛虎归山必伤人,苏妤可不打算放他走。
虽然用了继续,但是没有继续的可能,因为控制的最好是没有兵权。
她不是金玉奴,有亲情没亲缘,对方会是什么心思都是有表现得,真以为会浪子回头金不换啊,毕竟狼走千里吃肉,还是防着的好。
这让金玉禀都不解,为什么金玉越能走,还带走了金玉良,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么?
看着愤愤不平的金玉禀,有些人没说,在她生命最贫瘠的时候,金玉越没杀她,金玉良没陷害她。
自己不能断定他们的用心,但是没有任何危害,还问什么呢。
“都想好没,这牛有病了,如何不当误春耕。”苏妤转了话题。
有些人会见风使舵,就道:“需要人力来替代。”
“也行,但是几个人的力量有牛的力气?”苏妤问站出来的官员。
这官员一听红了脸。
“国主,要不用轻便的木犁,人或许能轻快些。”
这人正是代新国,注意有了也有人附和,“对啊,可以加大木犁的制作,总之不能误了农时。”
说到这了,好像是有了注意,还都认为可行,甚至都松了一口气。
“好主意。”苏妤意味不明的说,“就这么把牛瘟的事抛开,这是以后都不用牛了?”
他们刚才只想奔出去看看苏妤干了什么事情,所以所谓的讨论无非是相互攻击,哪里有真的讨论耕牛问题,现在也是应急的说一下。对于等堂拜官的他们来说,又有谁真的是白衣出身,哪怕是祖上曾经是泥腿子,已经是人云亦云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懂。
年年看的无非是税收,而且还是按照土地来估算的,根本没有一个确定的统筹,也就兼顾不到种地必须的牛,没了这牲口种地都会大打折扣。
如今苏妤问,他们无法会意,让苏妤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好在朱修在民间待过,马上明白,“国主担心牛,是怕传染疾病吗?”
苏妤听着欣慰,终于有明白的。
“是,所以控制疾病是首要,杀鸡取卵又何为?在牛病情得到控制之后也是春种时节,所以诸位看好了各自之能分派好,最好有官员下方去督察此事,不知道哪位愿意前往?”
这话一说他们都疑虑,牛瘟会不会影响人呢,于是相互打听着,显然不爱去。
“路宽愿意为国主分忧。”就在大家疑虑着的时候,想躲避的路宽说道:“可要现在就出发,在哪个郡县请国主示下。”
苏妤看着他,“沿着大鸾的土地走,你能看到。”
苏妤说完,底下的人有些尴尬,为什么看到了这人连脑子都没了。
朝臣也都是一笑,有讽刺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