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许是以前我不知道,从今以后我心里清楚,你是我的。”
苏妤听着心里高兴,趴在他的肩头说了句,“什么时候你才能恢复记忆?”
“怎么,怕我忘记什么?”
他这话多少耐人寻味。
“不是啊。”
“都说事无三思终要败,人能百忍必无忧。这次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
苏妤听了这话看着他的耳朵,此时此刻有种冲动想要咬,但终究为了他那句人能百忍必无忧拜倒,问他,“九死一生的我你看到了,还要护着杨思琪吗?”
“不是,就是…”萧景就是那两个字时苏妤告诉他,“谁做错了事情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不然国将不国,腐败颓废。”
萧景知道是这个道理,背着她上了郁郁葱葱的山,并没有往城里的方向走。
“萧景,你这是要背我去哪?”此时的她有种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感觉,哪怕眼前人是萧景她也不能放心,毕竟自己没有完全自保的能力。
“饿得难受,先进山打猎,给你填饱肚子,喂喂两个小的,毕竟进城的方向我不熟悉,回头饿坏了你们。”
苏妤想想也是,前腔贴后腔的她已经没有奶水,这个时候她极其需要食物。
“不进城也好,或许有好戏。”
“看我和虎狼搏斗吗?”萧景语调又变得轻松。
“害我的不害我的都会争相恐怖的来,而且我怀疑不是一拨人。”
“你就那么招人恨吗?”萧景不苟同,“小模样挺招人疼的。”
他居然调戏了她一句。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啊!”苏妤强制镇定着,“什么时候你变质了。”
萧景不是十分理解这句话,不过通过表情补了一句,“大概是我失忆的时候。”
“你这是本性表露啊!”
“那点,是我有点色吗?”萧景居然他问出了口。
苏妤诧异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穿魂过来的人,她担心萧景也不在了,甚至问的时候都有些激动。
那心瞬间冰凉的感觉,都如同沉浸到了冰冷刺骨的深水底,让她自己都没法接受。
也许就是这激动的一刻,突然想起获知一切情况的萧景,掐着她的脖子问着她这个恶灵,究竟把人欺负到哪里去了?
这种心情都说不好,好像自己的心脏被人掏空了一般,疼里带着酸酸里带着疼,总之不是好好的疼。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恶鬼呢?”萧景都觉得她的眼神恐怖,于是把孩子报给了她,“看着我去打猎,给你喂饱了免得变成恶鬼。”
“别走。”苏妤看着底下有鸡屎,瞧这样子像是他们上山的时候躲起来的。
“我们守株待兔吧!”苏妤想了想,比划了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