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态度决绝,好像一去没了归路。
看着他走又不给面子,有几个人像他靠拢。
“干什么,还要杀人越货不成?”
云擎苍看着自己的手下,这是生气对方无理要给教训。
可是时机不对,眼下看着可不是就像要杀人越货么。
“你还干什么?”他道:“让他去。”
萧景拱手,仿佛是自己误会而道歉,之后就走了。
“李海,我们也走。”
“嗯,陛下,我们这是跟踪他么?”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
云擎苍看了他一眼,“他是回城,可是能回去么?”
“不能。”李海道:“是他生气了,陛下也别介意,毕竟是不知之人。”
“不知何有过。”云擎苍不在意,况且任何人对突然对自己未婚妻感情趣的人都会远离,何况对方同样有敏锐的头脑。
只是没想到,他可能是父亲而不是登徒子。
月亮照着一个小二楼,哪里是茶馆,白天人声鼎沸,说书的看戏的络绎不绝。
夜晚这里静悄悄,却不是没人,有一位在灯下,手里拿着报信桶,等着时间好放了。
可是这时屋外有动静,他吩咐人看看的时候,人进来了,还是个叫花子。
宫溟直接本能的来掐她的脖子,手法快的没处躲。
“奶奶的宫溟,姑奶奶来救你,你还恩将仇报了。”
话快速也是免得受伤,可对方却没有放开手。
“又是你。”
“对呗,宫溟哥哥。”她笑的灿烂,仿佛对方不是要她命,两人只是灯下秉烛话游。
“来看看你,干什么呢?”
她笑嘻嘻的还问的出口。
“你说我在干什么?”宫溟微眯着眼,那摆在人前的阳光笑脸在她这都不屑一顾了。
“把手拿开吧,我都找来了,自然不会跑的,你说是不是?”她一脸的笑,从始至终没有恐惧。
“你到底是谁?”宫溟眼睛里装满了罪恶。
“你不是查了么?”这人依旧是慵懒的样子。
“所以我才问你是谁,为什么跟苏妤一个模样,又为什么跟她在一起,还冒充她。”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没冒充她,我是金水瑶。你可以叫我瑶瑶。”
看着女人大方承认不是苏妤,他就看到了可耻的一面。
“哪有女子你这样的!”
“我愿意,我爹我妈都不管,要你管么?”
看着对方还凶,他手指收紧,“我管你命。”
“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是天么?”她还逞口舌之快,却是一直看着一个人,坐在桌子旁不动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勾唇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