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决定,傅思德和erika与louisa道了别,看了一眼墙上自己弟弟的照片,在胸前为他画了个十字。
他不知是否还能再见到他活着回来的模样,可心底里对他的祝福会一直不断回响。
erika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直擦着眼泪抽泣着和他们拥抱,叮嘱他们一路千万小心,可以时常为他们写信,等之后战争结束还有回来的可能。就连平时和傅思德不对付的妹妹都说要他别把自己忘了,这让他不禁怔了怔,点点头和她拥抱之后,抿紧唇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那一刻,沉清颜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眶浸成了红色。
从小镇到港口还有不少距离,傅思德最终是联系了一位老友帮他们一路遮掩,这才无事发生。
“是你那位做军火生意的旧识?”
她在货轮甲板上看向逐渐远离自己的口岸,以及一栋栋小房子渐渐隐没成一条直线。
“嗯。他是我信得过的人。”
沉清颜想了想确实如此,如果自己两次被人从危及生命的险境中解救出来,那她也必定对那人抱有百分百的信任。
货轮与来时的那艘不同,船上也明显换了一批人。但船长在看到她手中的竹笛时,二话没说便将他们放上了船。想来是陆巍早已叮嘱过多时,他也知道自己定会形归故里。
而且他说得没错,如今被牵回来的确实是两个人的重量。
这次和男人一起坐船,沉清颜就算是晃得东倒西歪也有人扶着,可算是舒坦了不少。
平安抵达了青城,沉清颜本想让他先回一趟别墅里看看,他却摇头拒绝了。
“这里虽不比d国,需整日提心吊胆。但为以防万一,还是勿要搞出大动静。”
沉清颜点点头,趁着夜色悄声将男人领回了家中。直到从院门里向外看无人经过,才敢松口气把门锁好。
一回头她便看到傅思德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你又笑我什么?”
她气鼓鼓地叉着腰走过去,好似要摆出一副威严架子,只是男人将手放在她鼓起的双颊上轻轻一按,她便又泄了气,像一只瘪下去的河豚。
“并未笑你,我是在笑有只小仓鼠捡到了宝贝吃食,做贼心虚。”
沉清颜扒拉着他的手就要上前捶他的胸揉他的脸,却被傅思德灵活躲开,揉揉她的发顶领着她进门。
这人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傅首...前首长怕不是忘了,这栋房子可是写着沉家的名。”
白了他一眼,沉清颜皮笑肉不笑地站在一旁,看他驾轻就熟地将行李放好后去烧水泡茶。
“哦?我以为你在d国时邀我同你回来,便是答应了我入赘?”
他满不在乎地笑着走过来,将她搂进了一番去寻她的唇。
“这...我没说过...入赘什么的......”
“这就不对了。我给了你名头,你不回我一个岂不是不合礼数?”
“你怎么...”如此不害臊!
何况他平时做派方式都贵气得很,她无论如何也不愿让他背上入赘的名义。
嫁娶本就是两厢情愿,双方地位平等,何谈入赘之讲。
傅思德看她好像真有了些气,低头蹭着她的鼻尖吻她。
“我很高兴你接受了我的姓氏,所以也愿意接受你的。不过如此看来你好像更喜欢我现在的名号,是因为平时叫的多了?”
他说这话时手还不老实地往她后腰和胸前攀,沉清颜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刚想嗤他色性上头,就被他将所有的词句堵在了嘴里。
“今晚可以多叫几次,我喜欢听。”
闹了两番后两人也开始稍稍考虑,如何才能挺过这段动荡的时期。最后的结果说白了就是六个字。
女主外男主内。
这是沉清颜自己提出的,开始她还担心傅思德不愿接受,想着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持家,女人在外奔波的情况。更何况他曾有过无数荣耀权力傍身,如今却沦为一家之主夫,沉清颜想想都觉得这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可男人却欣然同意了,还欣喜地附和她这是个很好的主意。
“有何不妥?我可以为你下厨烧饭,为你打理庭院的蔬果花草。闲暇之余看书学习,富余时间还能小憩,这岂不是你们所说的天伦之乐?”
沉清颜想告诉他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觉得自己没看错人,这个男人愿意为她放下一切身段嘉奖,和她过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那就这么定了,之后可不要说我不体恤你。这么说来我好久没吃红烧鲤鱼了,还有黄豆焖猪手,清炒芥兰,嗯...再来点蒜味香肠也不错......欸你干什么!”
“这些明天做,今晚先把碗里的吃了。”
说完她便被男人从后抱住了腰,被迫扭过头承受他包含情欲的吮吻。一只手揉弄她胸前柔软的峰突,另一只不安分地往她身下跑,修长的指节勾开了裤腰处的扣子便钻了进去。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