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正趴在石桌上睡得酣然,而柒洛为他重新披上的斗篷还牢牢系着。华辛暗自慨叹一番,明明是彼此这么在乎的两人却为何闹到最后成了互相躲避的陌生人。
而那个令他们这些王隽苓身边的侍从们,尤为厌烦的飞扬跋扈的薛娇,倒成了王爷如今宠爱的人,日后的侧妃。而王妃位置空悬的王府中,将来实际的女主人就是她。
“华辛!别叫了!本王又不聋!一大早吵死了!哼!就知道本王的命令到你这里就是白说,肯定又是你自作主张送本王回来的!昨夜……昨夜是不是什么人来过?”
翌日一早,王隽苓就被催促他起床上朝的华辛吵醒了,迷茫中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在梦境中不愿醒来,一脸不情愿的斥责道。
“嗯?什么人来过?王爷说的是……”华辛一个激灵,还真给王爷记起来了,难道他清楚记得那人是柒洛?看样子不像,他只好冒险装傻,拖长了音,一脸茫然道,想糊弄过去。
“哼!就知道你这榆木脑袋还得本王多费口舌,本王的意思是……是本王醉酒时,有没有……”果然,王隽苓就是要逼问出昨夜的人是谁,边在侍女服侍下洗漱,边不耐烦道。
“啊!明白了!有!当然有!王爷真神了,竟然醉了都知道。”很少在王隽苓面前耍心眼的华辛,脑海中突然闪付闪过一个人影,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欣喜道。
“果然有!快说!你现在也学会那些人磨磨蹭蹭的了。到底是谁?说清楚!”王隽苓一听,眼中一丝喜悦匆匆闪过,连忙追问道。
“王爷莫急,昨夜您醉酒时,属下确实见到外面来人,那人王爷熟的很,就是王后身边的姑姑。”
不好,华辛是忠厚,却并不傻,也不是蠢笨之人,刚才王爷那个喜悦的眼神和一连串紧张的神色正巧被他尽收眼底。
他知道,王爷心里还装着柒洛,若是他知道那人是柒洛,可最后竟然是以那种愤恨的方式拂袖离去,定会伤心至极。
他可不能令王爷伤口上再被撒盐。于是,像柒洛临走交代的那样,绝口不提她来过的事。
“住口!本王不是要听你说这些,可憎!急死人!除了她……还有别人吗?”王隽苓期盼了半天的名字,那个意中人好听的名字,从华辛口中出来,竟然变成了母后身旁年近五十的老妇,顿时颇为失望,甚至有些恼怒。
“别人?王爷的意思……属下还真不明白,那时候天色已晚,就是姑姑过来,也是正巧王后也没睡好。
突然想起有事要交代你,怕你明日一早,早早上朝去了,来不及,才急着派姑姑过来传话的,别人的话,还有谁那么晚会急着感到都城郊外找您?”被王隽苓斥责,华辛一副委屈模样,一脸无辜的低声解释道。
“唉!看来是没有了,算了,本就是本王多想了,她怎么会!那般绝情之人根本不会!”王隽苓听了甚是失望。
垂首低声哀怨的喃喃道。旋即,又怕被华辛听到,丢了面子,不再提及昨夜之事。想起母后,赶忙将话题岔开。焦急的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