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卓……凌卓……你别走啊……孩子是人生中的大事,你不要这么幼稚了好不好,成熟点,你也不小了!难道你真的不想要个儿子继承聂家的家产吗?”
聂夫人紧拽着聂凌卓不放。
“我不想再和你谈这个问题了,总之,别再打初晨的主意,她不会去香港在做检查,更不要打我孩子的主意,无论男女是我聂凌卓的孩子,我都会疼之惜之,希望你和聂瑜不要在背地里搞这些让人可耻的小动作了,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们母子的关系保持现状的话,你就继续那样做。”
这是聂凌卓给她的最后通牒,也是最后的警告。
只是,聂夫人还是不想就这么罢手,“凌卓……”
然而,聂凌卓早已转身,不愿意和聂夫人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可他的警告显然没有对聂夫人起到多少作用,聂夫人还是对年初晨怀了女孩的事情无法释怀,绞尽脑汁的要想办法怎么让年初晨再去香港验一次血。
而年初晨虽然不同意去香港再验一次血,但心下却是有点难受的,说不出到底是失望,还是自责,满腔的沉重藏在心里。
于笑笑或多或少明白年初晨此时的不快,只能努力的安慰。
“其实就算这一胎是女孩儿也挺好的,我特别喜欢女孩,女儿就是妈妈的小棉袄,长大之后会很贴心也懂得孝顺父母,你别看我们高扬儿现在很亲昵我,那是因为他还小,等他大一点,大到可以娶老婆的时候,早就把父母抛在脑后,心里眼里只有老婆,一切以老婆为中心了。”
“所以,人家说生个儿子吧,就等于是个咱们自己找了个仇家,因为媳妇就是敌人啊,婆媳之间是永远的天敌,这是你弟媳妇厉千寻经常挂嘴边的一句话,你别说,这可是有一定道理的。”
于笑笑给年初晨分析生男孩生女孩的利弊,可她的唠唠叨叨并没有换来年初晨的心情放松,“笑笑,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忽然间,我觉得好对不起聂凌卓……若不给他生个儿子,其实我内心也会很惭愧的。”
“你啊你,聂凌卓有逼着你怀男孩,每天把儿子挂在嘴边吗?他没有吧,我看啊,重男轻女的人是你才对!你想多了!这生男生女的吧,不是我们女人能决定的,你有什么好愧疚的,聂家死老婆子要是再让你去香港验血,你别搭理她!采取冷战战术,啥都不要跟她说,不过,我劝你还是尽早搬离那儿,我要是你啊,和聂凌卓夫妻两个过二人世界不知道有多好,你干嘛要一时头脑发热的和婆婆,小姑一起住,多烦呢。”
于笑笑没有年初晨那样的胸襟,她是心胸狭窄,有仇必报的人,至少有谁欺负她,她势必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对方的。
于笑笑的话,年初晨清楚她说得都是道理,她现在也很后悔和聂夫人,聂瑜住在一块,不同世界的人,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即便是努力也终不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还有那个江燕彩,我想不到她那么卑鄙可耻,这个女人,我替你去报仇了,我去了单俊公司,让他严加管教那个臭东西,单俊听了很生气,我看他一定会给江燕彩一点教训的。”
于笑笑没有年初晨这般的大度,那么轻易的只是说从今以后不是朋友,她要给江燕彩一点颜色看看,知道江燕彩目前最在乎,最重视的人就是单俊。
既然如此,于笑笑索性去找单俊揭发江燕彩的“丑行”,出卖朋友,陷害朋友这等事在于笑笑眼里是天煞的行为。
可年初晨却惊慌了,“你去找单俊了?笑笑!你这次害死我了!我再三跟你强调,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单俊,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若是单俊不找燕彩的麻烦还好,若是他去找燕彩的麻烦,燕彩一定更加恨我憎我了。”
虽然和江燕彩说过不再是朋友,但即便不是朋友,年初晨始终还是期盼着江燕彩和单俊能有个好的结果。
这回,笑笑却好像将他们之间原本就不太好的关系升华了一个层次,必然让江燕彩对她恨之入骨。
于笑笑不仅仅是不以为然,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道,“江燕彩假若憎恨你,岂不是相当痛快!她那样恶毒的人就该心灵上受受折磨,要知道,当憎恨别人时,并不是那么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