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连你都说「又」!这个臭男人!我再也不想见他了!”林舒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气的不行,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Vicky看她气鼓鼓的脸蛋有点好笑:“好啦大小姐,你想住多久呢都可以,但是你明明知道他和陈浩南是死对头你就别老提他了,就算你看他女友可怜,也不用惹怒你家那位大佬吧?”
“可是苏小姐真的很无辜啊!我帮她问一下都不行吗?”林舒雯有些疑惑,明明自己是好意。
“拜托,同情心泛滥也要分场合和人啊,换了别人你这么问他肯定不会生气,可是陈浩南就不一样了,你和他上过八卦封面你忘了啊?”Vicky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些牙刷毛巾递给林舒雯,有些搞不懂这个大小姐的脑回路,接着又继续说:“男人嫉妒心很强的,其实说起来比女人还小气,你就别在他的雷区来回踩了。”
林舒雯听完Vicky的话若有所思,但一想到他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心里还是很生气,现在都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乌鸦连一个电话也没打给她,这不安的气氛,就像两人第一次分手那样。
一连好几天,两人都处于冷战状态,乌鸦期间回过两次铜锣湾的公寓,但林舒雯都不在家,他有些担心,可林舒雯一看到他的来电号码就挂断,他只好打给Vicky,得知林舒雯住在她家,心里稍微放松了些,眼下因为陈浩南的出现,很多事要处理,等解决完了再去哄哄那个大小姐吧。
林舒雯每日照常上下班,只是天气渐热让她觉得浑身不痛快,动不动就拿手底下工作做不好的职员发脾气。
明天是大哥林舒骏和大嫂何宝妍女儿的满月宴,林舒雯特意到金店挑选了一把做工精巧的镂空金锁和一对实心金手镯作为满月礼,本来打算叫乌鸦一起跟他去赴宴,但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这几天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下班后,林舒雯开着自己的红色保时捷933往九龙塘方向行驶,车正从中环开出,突然一辆银灰色的敞篷奔驰从对面车道疾驰而过,一对男女在车内说说笑笑,带着墨镜手握着方向盘的那男人自己再熟悉不过,他身旁坐着的那个女人…一头银白色波浪卷发,上扬的眼角和浓烈的妆容,是何勇说过的胭脂虎—谢佩芝。
银灰色奔驰一闪而过,乌鸦并没有注意到对面车道上的红色保时捷。过了一分钟,在后车刺耳嘈杂的鸣笛声下,脸色苍白的林舒雯才从刚才那个场景里反应过来,握紧着方向盘,缓缓开往九龙塘方向。
Vicky下班回家后看到客厅沙发里哭成泪人的林舒雯,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去问情况。
“他怎么可以转头就找了那个女人在一起!还有说有笑!?”林舒雯气得又连抽了几张纸巾擦眼泪,Vicky也没想到,一向对林舒雯专情的陈天雄居然在两人冷战期间找别的女人,一边安慰林舒雯,一边毫不留情的骂那只乌鸦和那个女人。
“要不你明天当面去找他问问清楚?你总是一个人胡思乱想也不行啊,你看你最近都快瘦脱相了。”Vicky发泄了一通,有些担心的看着林舒雯。
“薇…你说,他要是真的变心了怎么办?”林舒雯倒在沙发上,手指抚摸着那枚闪耀的钻戒,心里翻江倒海。
“要是他真的变心了就一脚把他踹了,全天下又不是他一个男人。”Vicky说罢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递给林舒雯:“呐,哭这么久,补充点水分啦。”
好不容易将大小姐安抚好直到她睡着,Vicky本想给乌鸦打电话,却又怕自己忍不住要骂人,最终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