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
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
愿你此刻可会知
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你共我
………
拿起手机,按下他再熟悉不过的那串数字,数秒后,又尽数删除。
窗外飘洒着绵绵细雨,冬季的台北并不算冷,只是比起香港更加潮湿,让人心情也变得有些阴郁。
突然几下叩门声响起,乌鸦警觉的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下猫眼,是谢佩芝,但他并不想开门。
“雄哥,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女人穿着一身皮质短外套搭配雪青色露肩裙站一脸笑意的在门口,手里还提着几份他平时爱吃的宵夜,她知道他在家。
乌鸦住院休养期间,她几乎每天都来,有时还会亲自煲汤送到医院。
他明白她的用意,也不想太不给她面子,婉拒了很多次,可谢佩芝还是执着的一意孤行,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才从医院离开回到公寓。
“这么晚了干嘛大老远的跑来。”
乌鸦很不耐烦的坐到一张单人沙发上,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点燃一支烟。
“我听亚郎说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就着急出院了,忙完手头的事就过来看看。”
谢佩芝对他的冷漠态度并不感到生气,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那你现在也看到了,我没事了。回去吧。”
他起身就往卧房门口走过去,关上房门。可沙发另一头的女人却依旧无动于衷。
几个小时后,天还没亮,乌鸦醒来。
感觉自己身旁有些拥挤,转过身,就看到了赤裸着上身的银发女人背对自己睡在旁边。
猛然拉开被子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脑子顿时乱作一团,头有些隐隐作痛,乌鸦慌乱起身穿好衣裤,但这动静吵醒了还在熟睡的谢佩芝。
她坐起来看着乌鸦张皇失措的模样,不禁邪魅一笑。
“不是让你走吗?!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乌鸦抬手向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焦躁不安,从来都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完全想不明白这女人又开始耍什么花样。
“雄哥,你发烧了,我一直照顾你,怎么你都想不起来吗?”
谢佩芝一脸无辜看向他,似乎还有些委屈。
“你他妈当我是白痴?发烧需要两个人脱得精光才能照顾吗?!马上给我滚!”
可她脸上只是淡淡一笑,下了床穿好裙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乌鸦身前,撩开了自己的头发,将她胸口上的几道紫红色吻痕展现在他眼前。
“就算是只有这一次,我也会永远记得。”
说罢,谢佩芝整理了一下着装,拿起客厅沙发上的手提包走出了公寓,留下还愣在原地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陈天雄。
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凌晨三点,谢佩芝是凌晨一点左右来到公寓的,这短短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乌鸦完全没有印象,只觉得头痛欲裂。
(作者的求生欲:大家放心吧,鸦鸦的作案工具只有大小姐能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