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雯虽然羞愤,但慢慢就感觉到了那股热硬隔着布料在她腿心不断顶触,呼吸也随着他的摩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伸手环住他的腰,仰着头吻他的胸膛。
“你第一次和我…也喝得醉醺醺的。”
乌鸦低头,凝望着她的眉眼缓缓开口,语气略显严肃。
“为什么愿意和我上床?”
他想起她的初夜,想起当时她被酒精驱使下做出的一系列出格举动,仿佛都才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原来一晃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只是这间公寓,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但满载着他们共同的过往和回忆。
林舒雯突然被他的问题拉扯回现实,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原来也不是只有女人爱翻旧账。
“当然是因为我眼光好,看出来你很能干咯~”
“哇?林舒雯,你还真是…让我没想到…”
互相对视着沉默了几秒,林舒雯缓缓开口:
“因为当时我已经喜欢你了,所以我愿意,这个回答够吗?”
她的样子又变得认真起来,当时她喝得还没有视频里那么醉,她分得清他是谁,她也知道自己的心,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被他吸引,正逐渐向他倾斜。
“不够。”
乌鸦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一热。
他将她禁锢在怀中,霸道的吻再度覆盖住她的唇,就像是要掠夺掉她的呼吸,胡渣蹭着她的脸和下巴,是她喜欢的接吻方式。
窗外响起几声闷雷,狂风席卷着热浪急不可耐的呼啸而过,仿佛落地窗都被吹得震动起来,几分钟后,堆积已久的雨水如同子弹一样砸向厚实的双层钢化玻璃。
台风已然登陆。
“陈天雄…我好累啊…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
林舒雯抬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大概已经在床上被他折腾了快两个钟头,她现在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眼。
“明天当然要做,我忍了这么多天…”
“而且你下面吸得这么用力…我还不想结束啊…”
乌鸦压在她身上,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胯下还在不断抽送,肉棒被她体内的滚烫湿润紧紧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唔嗯…我才没有…明明是你太大了…啊…啊…”
男人笑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让她背对自己。
“大了才能让你爽上天啊,不把你插到喷水怎么够?”
乌鸦抬起她一边大腿,将狰狞的肉棒用力碾压进湿滑的肉穴,继续不知餍足的抽插顶撞,甬道内的壁肉简直像吸盘一样,真是紧得想要把她拆吞入腹。
“啊…变…变态…你轻一点…”
“轻不了。”
风势太猛烈,席卷着这座城市,闪电在天空中忽明忽灭的分裂,伴随着阵阵咆哮的雷声,滂沱大雨完全掩盖住了落地窗外的夜景,将一切事物模糊失焦。
林舒雯被他撞到精神恍惚,丰盈双乳紧贴着冰凉的玻璃表面,连同乳晕和乳头一起,已经被挤压到变形,她嘴里呵出的气息覆盖在窗上,在玻璃上形成一块薄薄的水雾,又很快凝结成水滴滑落下去。
乌鸦掐着她的腰肢穿插,两瓣白皙臀肉被撞他得粉红一片,可胯间凶悍巨物丝毫不减力度,淫液裹满鼓胀棒身,爽的他仰头喘息。
他用手从后向前沿着她微张的唇,抚摸到她有些紧绷的修长脖颈,又顺势滑到她有些冰凉的乳间慢慢抓揉,奶油般的绵密触感,他怎么揉都揉不够。
多重刺激交替下,林舒雯能感受到自己穴里的水液正在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乌鸦也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微妙的变化。
他侧抬起她的大腿,将伞头一直刺进宫口,极重的顶一下,又立刻拔出来,半透明的蜜水顿时就从阴道里释放出一大股,直到一直这样重复了三四次,她几乎是失禁一样的喷了一地的爱液,在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
从侧面半分开的大腿,牵扯着饱满湿润的艳红阴唇,花瓣已经被粗长阴茎抵得往两边翻开,瑟缩的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些许水珠。
林舒雯双手努力撑趴在玻璃窗上大口喘气,高潮快感还残留在全身没有散尽,眼眶氤氲着水雾,泪珠随着急促呼吸不断滚落。
她被他操哭了,上下都在流水。
“宝贝好会喷。”
乌鸦奖励似的用虎牙咬了一口她发红的耳垂,手掌覆盖住她的阴户轻轻拍打,指尖磨弄她顶端的肉珠又狠狠的掐了几下,直到穴里又释放出几股水,他才终于收手把她抱回床上躺好,准备新一轮战斗。
“陈天雄…我不要了…我好累……好想睡觉…”
高潮过后全身酸软,此刻林舒雯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乌鸦的举措,她的手指无力的划过他的胸膛,任由困意占领她的眼皮。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乌鸦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爽完又想睡?不可能。
今晚就算是她睡着了,他也要把她干醒。
林舒雯勉强瞪了他一眼,不管不顾的调整姿势准备入睡。
几分钟后,她正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突然就感觉下体一阵冰凉,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又覆盖在私密处。
林舒雯睁开眼,就看到乌鸦手拿着一瓶浅粉色的润滑液挤在她阴户外。
“陈天雄!”
她有些气恼的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乌鸦两手扯住膝盖上一点的位置,往他胯间一把拉过去。
“你继续睡啊,不用管我。”
冰凉的润滑液和热硬的肉棒亲密接触,乌鸦在阴户外来回蹭了好几下,直到半个棒身都裹满,又将整个阴茎埋进她刚闭合的穴缝中,收紧臀部肌肉,用力的前后抽动起来。
“啊…冰死了…呃呃…你弄的什么啊…?”
林舒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得紧绷起身体,壁肉也条件反射的开始吸咬他慢慢滚烫起来的棒身。
“怕你刚刚水流得太多不好操,我特意加了点润滑液,是不是也很爽?”
乌鸦一脸得意的望着身下被他操醒的小女人,就像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好事一样,实际上就是个流氓加无赖。
“仆街!痴线!大变态…啊!陈天雄你怎么…呜呜唔嗯…”
“太吵了,收声。”
乌鸦拧着眉,用两根手指蘸了点林舒雯阴户外残留的可食用润滑剂,插进她的嘴里开始搅弄,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嗯嗯唔…!嗯!”
林舒雯说不出话,乌鸦的指头正玩弄着她的舌头,穴内也被他狰狞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上下都被他用不同的物体抽插,别样的快意逐渐蚕食她仅剩的一丝理智。
“还睡吗?”
乌鸦抽出手指,继续凶狠的顶胯,每一下都顶到她极窄敏感的宫颈,顶得她胸前两团白嫩乳肉不停晃颤抖动,奶尖再次翘起来,硬得发烫。
身下的女人又气又羞的白了他一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两个钟头前乌鸦已经戴着套射了两次,现在却比之前还要狠…林舒雯心中懊悔万分,早知道下午就不应该给他煲什么汤,现在受罪的只有她自己。
润滑液进入身体刚刚开始是冰凉的,现在已经随着乌鸦的动作变得愈发滚烫,不断刺激着她的内里翻涌出更多的爱液,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比平时更大更响的水声,也能感觉到每一次交合的拍打都能在两人皮肤上溅起淫靡的水花。
乌鸦专注的低头看向被自己捣弄的花穴,粗长发硬的肉棒畅通无阻的直进直出,操的两边花瓣东倒西歪,撑开的穴口微微有些发白,那颗勃起的肉珠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怪可怜的。
他又伸出手指去拨弄,顿时感觉穴肉收紧般的从四面八方绞咬他的柱身,林舒雯嘴里发出近乎尖叫的呻吟,胡乱的伸出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不要……不要弄…啊…好酸…好胀…别再弄了!”
她小脸憋的通红,咬着唇不停向他求饶,可这模样只会让乌鸦更难罢手。
“乖,放松点,让水流出来…”
乌鸦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循循引诱,声线低得像是砂砾在摩擦,一点一点凿在她心上。
修长手指丝毫没有离开那处敏感的意思,继续搓揉着那粒充血发烫的花蕊,期间胯间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恨不得连同精囊都一起塞进她的穴里。
肉棒滚烫无比,混合着两种液体的包裹感让快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头顶,霎时间,一股力度极强的热流冲顶直下,触及到内壁里圆硕的伞头,乌鸦立刻握住抽出,大量的淫液随之从穴孔喷涌出来,淋漓的浇湿了两人的腿心和腹部。
林舒雯紧绷着四肢身体颤动着,嘴里的呻吟都变得低哑无力,双眼迷蒙虚浮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只觉得此刻整个世界好像塌陷了一样,无法让她获得任何真实感。
台风持续咆哮着,像一头愤怒的恶龙在剧烈的喘息,飞溅的雨水仿佛在为它助威,在怒吼的风声中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茫茫天地间,只剩下风雨声在肆意地展现他们的淫威。
但现在,就如同十多年前两人第二次偶遇的那个夜晚,女人窝在男人极富安全感的怀中,睡得很沉,睡得很踏实。
(救…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