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车门把吉祥给吓得花容失色。
云轻歌拉住了吉祥的手。
这小丫头,瞎叫什么,把她耳膜都要刺穿了。
“冷静点,别叫!”
吉祥听她如此吩咐,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颤抖的双手已经泄露了她的害怕。
砍碎了车门的黑衣人看见云轻歌,他们蒙着脸,不知样貌。
“把这丑八怪抓走!”一名黑衣人率先指着云轻歌,冷声吩咐。
另外两名黑衣人立即上前来将云轻歌钳制住。
“你们,你们放开王妃!”
“这小丫鬟倒是长得水灵,不如就把这小丫鬟一同带走吧?”为首的黑衣人目光一瞬落在了哭得惨兮兮的吉祥身上。
他们几人哄笑着,那掩在黑面巾之下的脸怕也是一副登徒子模样。
云轻歌皱着眉头,倒也冷静,袖中握着毒粉,就在一人碰到她的手刹那,她毒粉立刻朝着对方的脸洒了出去。
“啊,该死!”毒粉浸入眼中,黑衣人气急败坏地骂道。
可饶是如此,也无法阻挡毒粉带来的痛苦。
另外两名黑衣人见状,刀便携着凌厉的杀气砍了过来。
吉祥更是被吓得双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云轻歌无语地瞪了一眼已经晕厥过去的吉祥,实在无力骂这死丫头的没用,看着刀再次落下,她堪堪避过。
不过刹那,马车已经被他们的刀风给划破裂了。
这一刀一刀下来,明显是不敢杀她。
她侧头看了一眼吉祥,干脆一脚把吉祥踹下马车,才跳下马车想跑,结果人就被离她最近的黑衣人抓住了手臂。
“想跑,没门!”
……
风涯一脚踹开了雅间的门,兴奋地跟夜非墨说:“你猜,东宫里发生了何事?”
夜非墨一直在酒楼没离开。
不过今日云轻歌去参加了诗会,风涯也不知他一直留在酒楼里是为何。
夜非墨捏着棋子,头都不曾抬一下,随口问道:“怎么?”
“东宫被烧了,太子妃被黑衣人掳走了,你说这事儿有趣不有趣?”
“嗯。”有趣?他没觉得有何有趣。
风涯见他神色寡淡,忽然上前一巴掌拍在了棋盘上,因为这一巴掌,棋盘上的棋子全都乱了。
夜非墨不悦地抬头。
就算是东宫烧了又如何,又不是夜天珏被烧死了。
“哦,这事儿你觉得无趣是吧?你的王妃在街角被黑衣人袭击,你觉得有趣不?”
“你说什么?”夜非墨蹙眉,眼神一瞬冷戾。
他不曾想到东宫被烧还牵扯到了云轻歌。
风涯还笑嘻嘻的,一点都没有同情心,“那位王妃若是死了也好,你倒也不用烦恼了,这莫名其妙的赐婚,你本来……哎哎哎,你去哪儿?你怎么走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呢,他直觉眼前黑影瞬时掠过,雅间里哪里还有夜非墨的身影。他暗自嘀咕,这没礼貌的家伙。
顿了顿,他摸了摸下颚。
难道,这小子其实特别特别在乎他的王妃?
这可真是个稀奇事儿。
……
巷尾处,云轻歌被黑衣人抓住了手臂,手心中已经捏出了几分汗水的银针顿时就刺向了对方。
“你这女人,还挺泼辣!爷非砍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下毒用银针!”
说罢,对方也不惧怕这银针刺在手背上的痛,举起手中的刀就要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