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安眉眼弯弯,又接着说:“这其三嘛,是这人在兄长去衙门那日之后,身上就挂了伤,似是利器划伤,但他自个说是做篾条割的。”
“伤在哪了?”叶久突然问了一句。
“手,脸。”祁韶安回道。
小白一脸我听错了的表情,“不是……这篾子条还能抽脸上去?”
听到小白诧异的声音,叶久和祁韶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其意思不言而喻。
叶久放下茶盏,笑得明媚:
“看来,是时候该会会这个spy了。”
……
翌日晌午过后。
“叶子!你怎么又躲后面去了!”一蓝袍公子撩开帘子,一脸不耐的走进后院。
叶久扇扇子的手突然顿了顿,似是不相信的眨眨眼,“童子?”
她都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货了,算算,得有十多天了吧。
自那日从衙门回来,这人就没再来过,自己还纳闷好久。
薛璟宁看到叶久仰在躺椅上,脸上扬起了笑意,快步走了过去。
“我可是一被放出来就找你来了啊,可别说我抛下你不理。”似是知道叶久要问什么,薛璟宁先她一步开口。
叶久挑挑眉,“听起来好像有故事?”
薛璟宁找了个地方坐下,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上次,绾儿那小丫头片子,来你这儿,完全是偷溜来的。”
叶久听了也是一惊,“她是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