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若是陆仁易也不帮他,那这仇可要如何报得?
他攥着陆仁易袖口的手微微收紧,深邃的眼窝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陆兄你……”
“我……”
“正有此意。”
沈沣一下大喜过望,激动的连连咳嗽。
心底好似有块石头落了地,他顺了顺气,那干瘦的脸颊上竟有了几道裂开的笑容。
“陆兄,是所为何事?”
陆仁易理了理袖口,眼里不似刚才的关怀备至,此时浮现了一丝寒意。
“沈兄久不出门,怕是不知道,这云城里的行情,可是变了大半。”
“那叶老板,新开了酒楼。”
沈沣一瞬间呆住了:“你说什么……”
陆仁易盯着他的眼睛:“我说,溪水唐的叶久,在斜街,开了酒楼。”
沈沣下巴都没合上,喃喃道:“他…他竟真开了酒楼……”
陆仁易不明所以:“这事你知晓?”
沈沣眼里流露出一分悔恨两分痛苦,他沉着声音:“当时他就是以此事设计于我,我本想他只不过是个由头,竟没想到是真的……”
说罢,他将来龙去脉都细细告知了陆仁易。
陆仁易听完皱紧了眉头:“此人耳清目明,背后定有帮手。”
沈沣面上有些凝重:“的确,能盘下这一盘棋,没人是做不到的。”
他突然反应过什么,看向陆仁易:“陆兄,你刚才说,斜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