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闻言想了几息,哼笑了一声,“诚王倒是好计谋,这杀成了算是彻底绝了林家一脉,杀不成嘛,也能让先皇与镇远侯离心,这买卖太划算了。”
魏言笑了下,没再说话。
叶久随即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魏总管不觉得此事有些相似?”
魏言扫了叶久一眼,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才道:“老奴明白小侯爷的意思。”
“只不过小侯爷身在画中,未观全貌这才心中有虑啊。”
叶久颔首:“还请魏总管指点一二。”
魏言闻言笑了笑,声音淡淡的,“人活着不过图个利字,你说没利的事情,谁会干呢。”
叶久闻言愣了下,随即沉思起来。
魏总管拐弯抹角的告诉她,要放眼整个局面,谁人获利,罪魁祸首便是谁。
而如今贤王已经变成了植物人,那么最有嫌疑的就是沐王。
那个凡事都沾了一点关系,却找不出丝毫破绽的沐王爷。
她脑海中飘过那风轻云淡的身影,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叶久忍着心头的诧异,又问了一句:“魏总管,您可还记得,十四年前南疆一役,可有什么蹊跷之处?”
魏言笑了一下,又道了一句:“还是那句话,看谁笑到最后罢了。”
叶久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魏言却已经起身,朝门口走去,“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的时间也到了。”
叶久“啊”了一声,就见着魏言瞟了一眼门外,朝她行了个礼,“老奴还要多谢小侯爷为老奴多赚了些时日,小侯爷今后多多保重。”
……
叶久直到出了宫门,都没琢磨明白魏总管话里的含义,一路皱着眉思索着。
眼前地面忽得出现了一道阴影,叶久理所当然的绕去了一旁,结果她刚往左边迈了一步,那影子也跟着往左边移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