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某三朝为官,立誓帮扶帝业、为民请命,先帝将祖宗基业交托于微臣,我断不能看着它不清不楚的让人窃走!”
“窃”之一字,此时此刻,可以说已是非常刺耳了。
贤王终于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一声,“旁人窃走?那好。”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黄色卷轴,呈于众人眼前,“若是诏书在手呢?”
说罢,那卷轴猛然抖开,里面白纸黑字大红印顷刻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一时间大臣们都沸腾了。
“诏书??”
“竟然真有诏书?”
“不可能!”娄延柏大惊失色,一向冷静的他一把抢过那只卷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手指有些颤抖:“陛下突发疾病,怎么还会有诏书?”
“方稚公公在哪?”
拟旨传召之事向来都是由方稚来负责,而今却见不到他的身影,娄延柏不得不疑。
大臣们也琢磨出来什么,本来松动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跟着附和:“是啊,怎么不见方总管?”
“臣等要见方公公!”
“我看谁敢造次!”
裘心池突然高喝一声,紧接着周围一阵重踏之声,两排手持长矛的士兵从殿两侧冒了出来,快速将他们包围。
而为首走来的,是萧栏枫。
胡秉看在眼里,眉头越皱越紧。
他没想到,连萧栏枫也……
如此看来,只怕小侯爷已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