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睁眼的时候,那和尚已经走了。
离去时那怀抱的温暖也早已凉透了,好狡猾的和尚,不忍离别,便对他施法让他睡去,除了一根破木棍,什么也没带走。
华亭北冷漠的起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便出了房门,推开了吴一凡二人的门。
两个小家伙兴许是刻苦修炼,累极了,趴在桌上便睡着了。
华亭北摸了摸胸口,里头是一路上靠着那和尚挣来的几百两银票,那和尚两袖清风的来,又两手空空的走了。
华亭北将吴一凡和白馒头轻手轻脚的抱上了床,为他们盖好被褥。
看着他们稚嫩睡去的脸庞,华亭北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嘴角,他是茫然的,不知何去何从。
以前跟着那和尚,他说要南下,那便南下好了。
现下,却不知往哪走了。
回去?回去又能如何?那空空荡荡的老宅,早就没了人还记得他了。
华亭北出了客栈,只能往那花圃走去,谁料废弃的花圃里空空荡荡,连那恶毒的草都死绝了,只余一地植物的尸体。
华亭北有些茫然的叫唤了一声:“书洛?”
于是花圃里便再无人应答。
华亭北有些寂寥的低着头,原来,都走了呀。
一年后(第一次出现时间分割线!好开心哦!)
东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