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搂着一尘回了房间,第一次同这和尚共处,他竟有些紧张了起来。
说好了此次若是从那地洞里出来,就要表明心意的呢?华亭北大口大口呼吸了几个来回,反倒把自己憋得一脸通红了。
一尘有些讶异的看着华亭北,那双清澈的眸子便干净的映着华亭北的模样:“阿北,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华亭北看着那双眼睛,越发觉得自己简直是龌龊!无耻!竟然连个出家人都不放过的混蛋妖精!
华亭北别开眼睛:“没有啊,我舒服的很。”
一尘有些不放心的伸出手探向华亭北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烫。”
说罢,又将自己的额头轻轻贴在了华亭北的额头之上,那皮相极好的僧人与花妖四目相对,二人的面颊近乎贴在了一起。
花妖甚至能嗅到那僧人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的甜美,华亭北脸烧得越发厉害了...
一尘反倒是更加忧虑了:“阿北,你生病了。”
华亭北讷讷的啊了一声,思绪已经飘到了光年以外了。
一尘松了手,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全距离:“阿北,你在这里好好歇息,我去叫位郎中过来为你把脉。”
华亭北有些失落的开始降温了,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一尘的大手:“不用了,妖怪不会生病的。”
一尘一怔,人说关心则乱,他一个定心定神的和尚,却忘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是啊,妖怪怎么会生病。
华亭北抬起头来,一双坚定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一尘:“秃驴...”
一尘对着花妖的视线,莫名竟有些不敢瞧那双眼。
“秃驴,我有话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