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凡连忙将人带走了,留下了华亭北二人。
一尘看着华亭北苍白的脸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对了,当时你和一凡怎会去那道观。”
华亭北一拍桌子怒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群狗娘养的黑心商人,为了几个破铜子儿,竟然要弄死我!”
一尘眉头皱得更紧了:“详细道来。”
华亭北眼珠子转了转,端起茶杯道:“其实嘛,事情是这样的...”
整整一个时辰,华亭北添油加醋、天花乱坠的说了一通,故事可歌可泣,感天动地。
大纲就是一个柔弱无力、却又自强不息的商人,是如何一波三折的将商铺做大做强,又是如何遭人嫉妒和陷害,这个商人又如何凭借自己的智慧完美破解的故事。
这个商人,没什么悬念就是华亭北了。
华亭北说的口干舌燥,将茶杯向着一尘递了过去,一尘自然的接过茶杯为他斟满了茶水又递到了他手里。
华亭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就是这么回事了。”
一尘眸子里一片冰凉,一股杀意已经弥漫了出来。
门外忽然一声惊呼:“爹,娘,不好啦,教书的先生中暑啦!”
听着一尾大呼小叫的喊叫声,华亭北有些讶异:“哦?这小子,难不成这般柔弱?”
关于来了个讹人不成反被讹的书生,一尘已经听华亭北娓娓道来了,倒也不是相当惊讶。
二人开了门,一尾小小的身子站在门口喘着大气。
见着一尘开了门,二话不说扑进了一尘怀里:“爹爹!人家好想你哦。”